晏喜和吉利對視一眼,笑道。
“原來如此,那就原諒你這一次了。朱厭不會再出現了,你不必害怕,以後可以去看看你的孩子們了。”
白虎阿嬌還在不在,就不可得知了。
“它真的不會再出現了?我真的可以去看阿嬌它們了嗎?”青衣旱魃一時喜,一時憂,臉色變來變去。
“當然是真的。”晏喜和吉利同時保證。
從昆侖墟回來第二天,吉利就送猶猶豫豫的青衣旱魃上了山,把它們遇見白虎的方向指給它。
晏喜順帶在山上折了幾根樹枝,準備給頭狼和母狼做木頭假肢,假肢雖然不會跟以前一樣靈便,但是簡單的活動是沒有問題的。
假肢裝上後,不止是頭狼和母狼,整個狼群都興奮得不得了,在草地上來回奔跑,嚇得那些馬牛羊鹿們四處躲閃。
做完這些,晏喜沒有著急改造沙漠,碧水君的情況還不明了,小紫螺一路上求了她好幾回。
現在,雜事差不多忙完了,是該好好看看碧水君的情況了。
晏喜小心翼翼地向極地冰火中探入靈力,感覺酷熱與極寒同時傳到體內,被她用生命力包裹著慢慢化解開後,龐大的靈氣席卷而來,極地冰火眼見著一點點縮小。
不行,不能把碧水君的極地冰火給收了,影響它解開禁錮怎麼辦。
她推著生命力包裹住極地冰火向它的中心推進,靈力觸摸地碧水君,感覺它體內的靈氣幾乎枯竭,意識已經昏迷,它連抵抗極地冰火的力量都沒有了,更別提化解極地冰火了。
她唯有替它化解極地冰火,把極地冰火中蘊藏的靈氣一點點向它灌入,直到它漸漸蘇醒過來,主動吸收靈氣。
等碧水君完全吸收掉極地冰火的靈氣,已經是十天之後了。
當晏喜從碧水君身上收回靈力,睜開眼睛時,看見這張青衣旱魃生無可戀一般的死人臉,差點沒給嚇暈了。
大哥,你躺著就躺著吧,為什麼要躺在我的身邊,還要把你那張醜臉對著我。
“你……你想不想喝酒?”晏喜出口的話,在看見不遠處不停使眼色的吉利後,轉了一個大彎。
“酒?那是什麼?”青衣眼睛直直地瞪著天空,仿佛在拷問老天為什麼沒眼。
“何以解憂,唯有美酒。”這個話題,吉利最有發言權了。“阿喜做的果酒可好喝了,喝過的沒有不喜歡的。你快起來,我帶你去采野果,阿喜釀酒需要……”
不清楚青衣旱魃現在的情況,晏喜沒有插嘴,讓吉利一邊說一邊拉著青衣旱魃上了山。
看來不出所料,青衣旱魃是沒有見到白虎阿嬌了,不知道它有沒有跟白虎們相認。
她怎麼隨口一說,就給自己又攬了一個活呢。
釀酒太麻煩了,還要燒陶罐裝酒,太耗費時間了。
春天山上應該沒有什麼野果可以釀酒的,等有時間了燒幾窯,新陶罐到秋天野果成熟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用了。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改造沙漠,錯過了草季,又要等一個雪季,她還要去找西米它們,必須盡快改造好沙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