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玩意,也值得我們去偷?”
西米尾巴一伸抽在它的蹄子上,“啪”地一聲,夔牛五體投地摔倒在草地上。
“我們的聖物不是破玩意,它可以煉藥的!”夔牛委屈巴巴地小聲嗶嗶。
“煉藥?西王母是去流波山偷最後一味藥材的嗎?難道這味藥材就是最後一個太陽?”吉利怔怔地看著大家。
這樣的話,之前大家都猜錯了,它也許不是在流波山煉藥。
“你們的聖物是什麼?有沒有被西王母偷走?”
西米快要被這說半句、藏半句的傻牛給氣爆了,可是現在又不能把它打死算了。
“我們不會偷你們的聖物的,我們跟你一樣想抓住西王母。”晏喜見夔牛猶猶豫豫不肯回答,像它解釋了大家找西王母的原因。
“這樣啊!我們的聖物是從天地之初就開始傳承下來的,一定不會是你們要找的太陽兄弟。”
夔牛仍然不肯說出它們的聖物是什麼,“那個家夥經常來偷我們的聖物,不過,每次我追到海麵上就失去了它的蹤影。”
“所以說,你每次都被它偷到藥了,而且一次也沒有追到它咯?”栗子瞪著眼睛像看見了傻子一樣。
被栗子這麼一問,夔牛那棕黑色的皮變成了棕紅色,垂著眼睛趴在地上。
“你們的聖藥很多嗎?被它偷了多少次了還沒被偷完,那得有多少啊?”銀子問道。
太陽兄弟幾個一直安靜地在一旁聽它們問話,這個話題關係到它們的母親和兄弟,它們自覺很尷尬。
夔牛一聽,更加抬不起頭來了。
“不多的,有一些而已。”
晏喜更加好奇了,夔牛看似很緊張它們的聖物,為什麼還是會讓西王母偷走呢?
而且,還總是偷不完。
這麼奇怪,又有點矛盾。
“你們那個聖物難道還會自己不斷長出來不成?”西米說完,震驚地看著夔牛。“是會長出來的吧?”
“吽!你們怎麼猜到的?還說跟那個小偷不是一夥的,一定是它告訴你們的。”夔牛一聽,激動地大喊。
“嗤!這很難猜嗎?偷之不絕,誰都能猜到吧!”西米的尾巴甩來甩去,危險地看著夔牛。
憤怒的夔牛立刻慫了,趴倒在地,隻敢小聲哼哼。
“如果西王母去流波山是為了偷藥材的話,那它煉藥的地方到底是在流波山呢?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呢?”
吉利的長鼻子在草地上敲擊著,它是不太在意流波山的聖物,大家的關注點應該在西王母身上才對吧!
這還真的沒辦法確定了。
它很可能就近煉藥,但是,夔牛說追著它到了海麵就不見了,未必不是把夔牛引上海麵後,自己又掉頭回去了。
金蟬脫殼這一招它又不是沒用過。
要麼,它可能是另外有地方煉藥,而且是非常安全。
“我們得下去看看。”
西米也顧不得休息片刻,跟希迦打了個招呼,立刻卷起大家就騰空躍入了大海中。
“你們不許去偷我們的聖物!”夔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裏麵的光芒隱約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