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沒有絲毫的講究。
李憶禾的目光裏麵有些淡淡的不屑。
“我找葉伊,她在嗎?”
“你說小伊啊,她今天說是出去買東西了,您是她什麼人?”
李憶禾徑直走了進去,屋子雖然不是很大,也不華麗。但是卻有一種小家庭的溫馨。
她四處打量了一番。
“葉伊住這裏?”
葉英點點頭,覺得這個人好像不是那麼的友善,有一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她直覺不是很喜歡。
但是葉英還是表現的非常友好。
“是的,您找她有事的話,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
李憶禾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就是過來看看。”
她的目光居高臨下的落在了葉英的身上,然後問道:“你是她請的保姆應該知道她的事情,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
葉英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笑的有些尷尬。
李憶禾從包包裏麵抽出一個信封,信封裏麵裝著一疊紅色的鈔票,她放在桌子上麵,然後笑道:“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這些錢比你一年的工錢還要多。”
葉英看到信封裏麵露出來的票子,心裏有些別扭。
“不好意思,我是葉伊的母親,您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就好。這些錢您還是收著。”
李憶禾聽說她是葉伊的母親之後,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葉英的身上,這一次她的目光裏麵譏諷更濃。
“我倒是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的媽媽,原來如此。”
李憶禾在沙發上麵坐下。
然後說道:“我直話直說。葉伊跟紀沂銘是不是同居了。”
葉英覺得她這個話問的好笑,什麼叫做同居,他們兩口子不住一起住哪裏啊。
“您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葉伊跟我們雲卿在一起,口口聲聲要做傅家的兒媳,可是一轉眼又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的。你這個做媽的不管,那就隻能我這個做婆婆的當惡人了。”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紀沂銘的母親?”
“紀沂銘的母親?”
葉英有些無措的搓了搓手:“難道不是麼,今天葉伊跟紀沂銘一起去拍婚紗照了,他們兩個人早就結婚了啊。”
李憶禾一聽這個話,整個人都感覺到氣血逆流。
“你說什麼?”
她突然站起來,指著葉英說道:“你們家的閨女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騙了我們雲卿的感情,口口聲聲說愛我們家雲卿,現在倒好。陽奉陰違的居然跟紀沂銘結婚,你們當我們傅家是傻子嗎?嗯?今天你們要是不給傅家一個交代,我保證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葉英的臉色都白了,這輩子她都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更沒有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
一瞬間,頭有些暈。
胸口也感覺壓著一塊大石頭,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身體一個踉蹌,勉強的扶著沙發,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這位女士,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家小伊是個聽話的孩子,從十八歲的時候就跟紀沂銘在一起了。她是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欺騙別人的感情的。”
“瞧瞧,我今天見了你才明白葉伊為什麼會這樣愛慕虛榮。你們簡直是太無恥了,你以為你的閨女是什麼好東西?聽話的孩子,我看是個浪蕩的女人還差不多。我今天不來還不知道她居然真的跟紀沂銘鬼混到一起去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女兒的真麵目,她當初設計爬上我兒子傅雲卿的床,假裝懷了我兒子的孩子騙婚。又找我兒子騙了一棟房子,一輛跑車。現在她渾身上下,哪一樣不是我兒子給她的。等我兒子死了,口口聲聲說我是她的親媽,要孝敬我,我看她就是心機太深想要霸占我兒子的所有家產。”
“我現在懷疑,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雲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