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女,扛上箱子就跑,事後那些嬌小的姑娘們,說什麼也不相信自己能夠扛起那麼重的定西,還能跑的飛快。
緊張的時間總是顯得那麼短暫,列車尾部被摔蒙的鬼子現在正用手電蒙了紅布,不停的向車頭搖晃。
“別理他們”。薑立柱吩咐大家。正在這時,鬼子的裝甲軌道巡邏車來了。也許是例行公事,馬馬虎虎,在雪亮的燈光照射下,竟對著脫軌列車直直的撞了上來。在衝天的火光中,剛剛蘇醒的鬼子這下徹底的完蛋了。
現在鐵觀音又有時間了,她開始像個奸商挑肥揀瘦。可麵對成堆的軍火,這個眼大肚子小的家夥實在弄不走多少。麵對成山的軍火鐵觀音不甘心的說:“咱要不再回來一趟?”
薑立柱道:“出這麼大的事,鬼子那邊肯定知道信了,說不定已經在往這邊趕呢?”一揚手,兩顆**打著轉兒掉進炮彈堆裏。在隆隆的爆炸聲中,鐵觀音凱旋而歸。
坑窪不平的黃河故道中汽車顛簸著。罩著彈藥箱的防護網上,掛滿了大呼小叫的姑娘們。
領到武器的新兵,興高采烈,可為此作出傑出貢獻的兩位女俠卻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被訓斥的抬不起頭。
蔫諸葛背著手,邊踱步邊說:“常言道兵隨將轉草隨風,你倒好。作為三軍統帥辦這麼大的事也不跟大家商量一下,萬一……哎”。說罷搖了搖頭。
鐵觀音抿著嘴笑道:“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蔫諸葛氣呼呼的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都多少回下不為例了?你改過嗎?
鐵觀音道:“蔫大哥,你看這次呢,是我錯了,可我也有功啊。功過相抵,不獎不罰,你看中不中“。
蔫諸葛歎口氣道:“不中還能怎麼樣?下次有事一定要先和大家商量一下“。
鐵觀音如蒙大救:“我給你打包票,下次有事一定和大家商量“。年輕的女司令,對這個軍師還是相當尊敬的。
那邊的邢氏兄妹,哥哥的責備明顯多一點兒,看著妹子腰插雙槍,身輩三八大蓋,手**、子彈在身上更不知背了多少。打扮的如同一個軍火販子,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你看你整個人跟暴發戶似的,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哥嗎?”
邢慧傑啪一個立正:報告隊長大哥,給你的兄弟們搞到槍是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給弟兄們搞幾條槍沒錯,可這太冒險了。劫火車的主意你出的吧?
“這有什麼冒險的啊?司令妹妹和我出馬,一個頂倆,劫火車這種小事不值得大驚小怪。之所以你現在覺得危險,是因為隊長水平不如司令”。
“小事?劫火車還是小事,在你眼裏什麼是大事?給你條船你還敢去東京把小日本的天皇劫了”?
挨過訓的鐵觀音,正笑著聽兄妹二人拌嘴,突然插了一句:“我說姐姐,那東京遠不?要不咱把那天皇老兒劫來,點天燈也挺有意思”。
“那東京挺遠的,日本天皇那孫子年紀也不大,把他劫來……”,邢慧傑摸了摸耳朵,接著說:“要比弄火車費點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