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白慕凝當時拋棄了,一直以來對她那麼好的劉文瀚叔叔,轉身就投入了景行止的懷抱。
看來,媽媽對她的那些說法都是對的,她還真是一個嫌貧愛富,見異思遷的女人。
以前,劉叔叔對她多好啊,可是到了最後,她還是不管不顧的和這個男人結了婚。
此時,白慕彤的大腦,已經讓媽媽於丹彤的那些謊言給灌滿了,有了一種先入為主的感覺。
在她眼裏,白慕凝就是一個隻貪圖享受的人,而一點都不顧以前的情誼。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的。”景行止看了看這個呆愣在這裏,想得出神的丫頭,冷哼了一聲。
他此時想起了,自己那個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小女人,而這個丫頭卻是任性囂張的樣子,在這裏住著,一點都沒收斂的樣子。
看來這兩姐妹還真是天差地別,有時,他真懷疑她們到底是不是親姐妹,怎麼兩個人的性格是那麼的截然相反呢?在她們身上竟然找不到一點點相似的影子。
雖然,他一直知道這兩姐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是至少應該也有幾分相似,可是,在她們身上,竟然找不到一點點想象的東西。
白慕彤聽了景行止這樣的話,眼裏是嚴重的挫敗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失落,她每次費盡心機的想要去慢慢的接近他,靠近她,可是都被他輕易的識破,而到最後隻換來了他這樣的奚落。
白慕彤被他的話給搶白的,臉上紅一片,白一片的。
“像我這樣?我哪樣啊,姐夫,你幹嘛這樣說我。”白慕彤不依不饒的說道,其實,她也是仗憑著白慕凝,才敢有恃無恐。
”我隻不過是來看看你,怕你口渴給你送點水,你卻這樣說我,讓我情何以堪?你從來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說著,白慕彤還委屈的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看在自己的姐姐的份上,也不會對自己咋樣的。所以她索性一古腦把自己心中的所有怨言給發泄完。
景行止的眼神冷冷的看了看她,沒有說話,他一直知道這個丫頭難纏,沒想到這樣的顛倒黑白。
“好了,誰又沒欺負你,幹嘛一副委屈的樣子!”景行止頭疼的看了看這個丫頭,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姐夫你沒有欺負我嗎?看你這語氣,我要是和姐姐說,你欺負我,你說她會怎樣呢?”白慕彤索性又拿出自己的姐姐,來壓製這個男人,如今的他,看上去就是一副妻奴的樣子,想必他是不會讓姐姐生氣的。
景行止聽完白慕彤的話,隻能沉默了。
他雖然知道,那個小女人可能會不相信這個丫頭的話,但是,他也不想讓那個小女人因為這些事煩惱,在自己和她的妹妹之間有一絲絲的為難。
“你以為你這樣說,她就會相信你的話嗎?勸你還是好自為之吧。”最後,景行止摔下一句話,索性不再理她,轉身而走了。
今天和這個丫頭的這一番對話,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極限。本來,他是可以對她不理不睬,不予理會的。
可是,今天之所以這樣實話實說,告訴她自己的姐姐已經懷孕了,也是為了要警告她知難而退,不要再無事生非,免得惹那個小女人生氣。
人都說,懷孕中的人,心情都會反反複複,極不穩定,他實在不想讓她生氣難過。
如今,那個小女人,除了自己的爸爸之外,就剩下這唯一的一個妹妹了。
而他也深知,她那麼注重親情的一個人,肯定不會置這丫頭於不顧的。
所以他才不要自己的小女人,在他們兩個人中間左右為難。
他寧可自己什麼都不說,也不願意她有一絲絲的為難。
最後,景行止還是就那樣甩步走了,白慕彤站在原地,瞪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發呆。
唉,虧得剛才自己在屋裏,費盡心思的打扮了一番,直到自己滿意了才罷休。可是這個男人竟然對自己的苦心,仿若視而不見,連一個表示的眼神都沒有,她的心裏好挫敗呀。
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放棄嗎?她的心裏暗暗的盤算著。
她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走進了他的臥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可是,她沒有一點氣餒,她相信來日方長。
隻要有一天,她還住在別墅這裏,她就相信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無論如何,她現在都不能離去,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直在這裏住下去,直到自己達到目的的那一天。
白慕凝和安楠楠在一起渡過了愉快的時光,就告別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