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車就來到了公安局,兩個警察壓著風淩天走下了警察,饒德彪也已經來到了公安局,瞥了一眼風淩天,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徑直走向了公安大樓
“快點走。”踹過風淩天的那個警察推了一下風淩天,喝道風淩天也不言語,跟在一個警察後麵也進了了公安大樓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幾個警察將風淩天帶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推著風淩天來到了一個水管旁邊,將手銬的一邊拷在了水管上,也不給風淩天椅子,就那麼讓風淩天站著。
“老實呆在這裏。”一個警察說道,而後和另外幾個警察走出了房間。
風淩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靠著水管,倒要看看那個饒德彪可以玩什麼花樣。一隻手被拷在水管上,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點上火深吸一口氣,晃悠悠地站在那裏。
半個小時以後,饒德彪和兩個個警察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警察就是踹風淩天的那個。
三個人在一張桌子的後麵坐了下來,其中一個警察拿起了筆,煞有其事問:“姓名?”
“風淩天。”
“年齡?”
“二十四。”
“性別?”
“你不會自己看啊。”
“啪”那警察一拍桌子,怒喝道:“老實點,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性別?”
“男。”
“你和那群劫匪,什麼時候聯係上的?”
“什麼劫匪呢?”風淩天冷笑一聲,彈了彈煙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警察嘿嘿冷笑:“你還不老實交代,我們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會隨便把你給抓來嗎?就是有了足夠的證據,我們才會把你給扣留起來。現在問你話,讓你老實交代問題,那是在給你機會。”
“哦,是嗎?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可以告我啊。”風淩天很拽地說道,“不然,你們就燒高香求求你們的祖宗多多保佑你們吧!”
“你在威脅我?”饒德彪臉色鐵青,陰沉著一張臉,“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樣的背景,得罪了我饒德彪,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哦,是嗎?”風淩天的臉色越來越冰冷了,“看來你把我抓來,不管我是不是劫匪的同夥,我都跑不了,都必須死。”
“你真是聰明啊!”饒德彪猙獰地站起來,“這裏沒有視頻,除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別的人來。我殺了你,然後說你是劫匪的同夥,你是來救你的同夥。後來,被我們給發現了,殺了你。嘿嘿,風淩天,這樣的話,連詢問筆錄都不用做了,省了我們好大的麻煩。”
“饒德彪,你真是該死。”
風淩天眼眸裏滾動著無窮的殺機,如果今天得罪饒德彪的是一個普通的人,那麼還真是會被饒德彪的陰謀得逞。在他的地盤,殺了一個人,對外謊稱是劫匪的同夥,恐怕大家都會去選擇他的話。
因為他是執法者,一言一行,代表著一個國家公務員的形象。而一個普通人,他隻能代表他自己,誰叫普通人無權無勢。
對付這種人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以暴製暴,以殺止殺。
“哦,該死嗎?”饒德彪神色猙獰,惡狠狠地說道,“你廢了我的手臂,有沒有想過,你也該死?嘿嘿,我失去了一切,我就讓你也失去一切。”拿起一根警棍就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