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嵐江市坐飛機到京都隻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京都比起嵐江市的繁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一下飛機之後,陵鬱風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拽著陵初暖,電話裏麵呼朋喚友直奔京都著名的夜店一條街,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舞池裏麵淩亂的舞步與燈光晃得陵初暖驚恐不已,一個勁兒的鎖在卡座的角落裏麵,想要去舞池裏麵把已經瘋了的陵鬱風拽出來是不可能了,她隻得縮成一團在音樂聲中瑟瑟發抖。
舞池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炸的人耳膜都要裂開,陵鬱風新找的女伴指了指沙發的方向,扯著嗓子喊道,
“小哥哥,那小妹妹是你女朋友啊?就那麼丟在那兒不管了?這人可不安全。”
陵鬱風的目光穿過人群看了一眼,笑的沒心沒肺,
“那是我妹妹,不用管她,她在這兒可比我安全的多。”
“什麼意思啊?酒吧是你妹妹家開的?”
“差不多吧,現在不是,以後就是了。”
陵鬱風一臉的意味深長。
卡座,
陵初暖被音樂聲鬧得頭疼,又架不住身邊陵鬱風叫來的那幫所謂朋友,給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喝的頭昏腦漲,最後逼不得已,隻能往洗手間跑。
當夜的記憶也就是在洗手間門口撞了個人後斷片的。
次日醒來已經是中午,一睜眼便慌了。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
洗手間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一夜醉酒,狗血的情節。
“醒啦?”
富有磁性的聲音將陵初暖的魂兒拉了回來,高大的身影已經坐在床邊,
陵初暖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她渾身僵硬,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怎麼是你?你昨晚……”
“你還好意思提昨晚?”莊泓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
“陵初暖,你要對我負責。”
哪有……哪有這樣的人啊?
三天後,
京都莊羽集團的訂婚宴當日,莊羽集團副董事長莊泓與新娘段茹雲雙雙失蹤,新聞幾乎是瞬間席卷各大報刊,鬧得滿城風雨。
新聞傳到嵐江市,彼時陵初暖的父母已經在去往奧蘭多的飛機上,上飛機前看到這則新聞,葉歡顏與陵寒二人相視一笑,家裏養了十九年的小慫包終於長本事了一回,可喜可賀。
至於婚宴的另一位主角,新娘段茹雲,則是在婚宴當日早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酒店房間,被人五花大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掙紮了半天,一名男子開門走進來,身材頎長足有一米八五,穿著一身白色的賽車服,一雙桃花眼中泛著燦爛春水,正勾魂奪魄的望著她,
“段小姐,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趕往婚宴現場,但是你未婚夫已經跟人跑了,去之前你要想好怎麼麵對尷尬的場麵;第二是現在跟我走,畢竟雙方都逃婚的話,也就談不上誰沒麵子了,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