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淵亭派始終是修真界舉足輕重的門派,所以一上島注定要吸引各方的目光。尤其是淵亭派的臨淵尊上,向來美名在外,一時間路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雖然上輩子那八卦卷軸看了不知有幾百遍了,但是那上麵又沒圖,所以唐笙根本分不清這群人都誰是誰,她隻想找個安靜的房間補覺。
昨天熬了個大夜就怕那群昆侖渡的人又來找麻煩,所以一邊修煉一邊注意著外麵的動靜了。畢竟那群人要是來攻擊她也就算了,如果去攻擊阿莫的話,蔡蔡又不頂事,到時候豈不危險。
那邊,祁玉被幾位長老迎了進去,中間的那位就是此次琢仙大會的東道主——滄煙閣主。這滄煙閣是修真界一個神奇特殊的存在,滄煙閣最初的創立者是一位醫者,本來誌在四方,懸壺濟世以解蒼生黎民之苦。誰知一路上發現眾生皆苦,他區區一介醫者能力有限,根本無法救百姓於水火之中。
於是他棄醫從道,創立了滄煙閣。本來一開始滄煙閣也隻是一個簡單的醫館,但是這位醫者天賦異稟,竟讓他悟出了醫術與道法之間聯係與奧秘,因此自成一派。閣內弟子常懷醫者的悲天憫人之心,秉性溫良,所使用的法訣也大多都是些治療法訣,攻擊性不強,所以他們在修真界實力不算強,但卻秉持中立,與世無爭,和各派的關係也很是不錯。
畢竟修士也有受傷的時候,誰又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需要求助於醫者呢,所以自然不會那麼蠢去得罪滄煙閣。
這也是這次琢仙大會讓滄煙閣來擔任東道主的原因,隻要滄煙閣來擔任主人其他門派才放心。畢竟當今修真界勢頭最猛的就是淵亭派。
祁玉對滄煙閣主微微頷首,“此次琢仙大會由滄煙閣一手操辦,真是辛苦閣主了。”
“臨淵尊上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滄煙閣應該做的。”滄煙閣主舒華是一位身材敦實,性情淑和的中年男人,言語間吐露出一種儒雅與親和的氣質。
“此次大會是所有門派都參加了嗎?”祁玉隨著舒華一起進入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議事。祁玉看了外麵一眼,淵亭派的弟子們穿著白色的弟子服很好認,雖然還站在原地,但止不住好奇的四處望著。
“臨淵尊上不必擔心,紫煙島人煙稀少,風景秀美,我這就讓閣中弟子帶領淵亭派的小友們四處逛逛,再為他們安排住處。”
“如此就多謝閣主了。”祁玉便也不擔心這個了,便繼續之前的話題。
“尊上有所不知,此次琢仙大會我們滄煙閣還是按照之前的習俗,隻給那些有頭有臉的門派送去了請帖。”
“但是不知為何,似乎在市麵上有人偽造請帖。”舒華麵有為難,身邊的長老們也連連點頭。“這次確實十分古怪,按理來說,這琢仙大會隻是各門派弟子們比武交流的盛會,在修真界這樣的大會十分常見,甚至在門派之間也隨時可以舉行,不應該會引起這麼些人的關注才對。”
“可是這次卻像是有心人在故意散播消息,煽風點火,就連請帖都偽造的真假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