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臣給她上了藥,又扔給她一個鑰匙之後,才站起身。
“這是尚林苑的鑰匙,下一次,直接去那裏。”
他說話的語調隨意,就像是隨便打發一個下人一樣。
蘇鳶手緊緊地捏著鑰匙,將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薄斯臣,我們結束吧。”
這句話,成功地讓本就靜謐的環境,直接降至冰點。
蘇鳶捏緊鑰匙,像是捏緊自己的勇氣一樣:“我們這樣,沒什麼意義了。”
“當不當正不正,不如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蘇氏與薄氏之間,再無瓜葛。”
薄斯臣麵色沉沉,他看著蘇鳶,心裏一股兒無名的火在燒。
他甚至想要撕碎眼前的人。
蘇鳶,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他氣急,眼底一片洶湧翻滾,黑沉一片。
薄斯臣走過去,直接伸手,用力地掐住了蘇鳶的脖頸,聲音低低的:“怎麼?席言回來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跟我劃清界限了?”
“蘇小姐當真是打得一個如意好算盤,但是你也不想想,如今這樣的你,席言真的願意要你嗎?”
他扯開蘇鳶的衣領,那裏斑斑點點的紅痕沒有了隱藏,直接徹底暴露出來。
他扯了一下嘴唇,用力地抹了一下蘇鳶動脈那裏的紅痕:“一個身上帶著別的男人體液的女人。”
薄斯臣的話說完,蘇鳶的臉色已經變了。
“薄斯臣!”
“幹什麼?”
薄斯臣掐著蘇鳶脖頸的手緩緩向上,拇指的位置,摁在了動脈處,緩緩地摩擦著。
像是纏綿,又像是威脅。
他手指極其緩慢地摁在動脈哪裏,語氣輕挑道:“怎麼,說到你的痛處,惱羞成怒了?”
蘇鳶麵色難看,但是薄斯臣就像是就想看到她這樣一般,看到她麵上的不甘,掙紮,屈辱,他就有種報複的快感。
他掐著蘇鳶的動脈:“怎麼不說話了?說到你心坎上去了?這個項目還沒完,蘇總就已經想好退路了,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告訴你,蘇鳶。”
他掐著蘇鳶的脖頸用了一點力氣,蘇鳶立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她急促地呼吸著,伸手要掙紮,卻被薄斯臣單手摁住,摁在床上。
薄斯臣的麵色冰冷,仿佛從地獄出來的鬼煞一般,吐著殺人一般的話。
“這輩子,你想都別想,躲開我。”
他說完,將蘇鳶用力地放在床上。
空氣裏的氧氣被吸入時,充盈在肺裏,蘇鳶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她急促地咳嗽了兩聲,趴在床上,手緊緊抓緊被子。
薄斯臣看著她的後背,用力地抓了一下。
力氣之大,幾乎將手心摳出來一個血印子。
從頭到尾,蘇鳶都沒有否認過。
他麵色陰沉,緊緊地咬著牙關,半晌,他推門而出。
身後,挺了一天沒有眼淚的蘇鳶,此時卻忽然淚如雨下。
她心髒那裏,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個位置。
她手緊緊地抓在一起,為什麼?
她低著頭,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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