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裏,她先是被喂了藥,後來一路顛簸,直到現在,被扔到了小木屋裏。
她手腳被捆著,眼睛被蒙著,害怕得要命。
她小聲地叫了一聲爹地,就被看守的人暴躁地哼了一嗓子。
“閉嘴!”
“最討厭你們這些孩子哭哭啼啼的,如果你再哭,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
朝朝本來帶嘴角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她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讓自己的後背靠外牆壁上。
身子不受控製地打著擺子。
另一個看守的人拍了拍剛剛暴躁男人肩膀,把煙從嘴裏拿了出來,吐了一個眼圈道:“老哥,不要這麼暴躁嘛,這個娃娃可值錢的很,你別把她嚇出毛病來,到時候到我們手裏的錢都得打折扣。”
暴躁男人立馬閉了下嘴,嘖了一聲:“麻煩。”
男人抖了抖煙灰,衝著暴躁男一笑道:“錢多。”
他將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走到朝朝麵前,把朝朝麵上眼罩拿了下來:“小娃娃,別怕,隻要你家人乖乖地把錢送過來,你就沒什麼事了。”
男人雖然在笑著,朝朝卻覺得這個人十分不好惹,她往後縮了縮,離那個男人遠一些。
男人對她的態度毫不在意,還理解地笑了笑,在朝朝的頭發上耙了一下。
“這麼可愛的娃娃,太可惜了。”
朝朝還在想可惜什麼,就聽到男人如同魔鬼的聲音道:“可惜動不了。”
“不過你姨姨應該也一樣。”
“漂亮的東西,就應該永久地珍藏起來。”
朝朝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心裏卻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暴躁男看不過眼,走過來扯了男人胳膊一下,強硬地將男人扯走。
臨走之前,暴躁男把朝朝的眼罩又重新帶上,猶豫了片刻,他才低聲道:“離那個變態遠點。”
朝朝不明所以,鼓起勇氣想要問,但是門卻在此時,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間裏重新陷入了黑暗。
她後背緊緊地貼著牆,有些疑惑。
他們說姨姨?可是為什麼是姨姨?
朝朝想不通,她低下頭,當人的眼睛被蒙住時,她的聽力就會更靈敏。
她忽然聽到窗戶吱呀的聲音,那種老式木框的聲音,朝朝直接低頭,將自己埋在腿上。
心跳如雷。
……
蘇鳶按照綁匪的要求,單獨一個人拿著兩個皮箱,裏麵都是剛剛從銀行裏取出來的現金。
她身上被裝上了定位意思,以及追蹤儀器,她上山之前,警察就已經偷偷地將這裏包圍住了。
她帶著一個皮箱,往山上走。
這個山在A市,有上百年的曆史了。
這座山的寺廟在民國時特別靈,因此經常被人拜祭,後麵因為國亂,這裏曾被人一把火直接燒了。
整個山,連帶著躲在寺廟裏的人。
這裏被後人當成一個祭拜的地點,也是之後重新開發起來的。
不過這個寺廟也因此沒有了方丈主持。
蘇鳶抬腳往山上走。
與此同時,待在休息室裏的薄斯臣,手機忽的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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