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愛糖在聽到門外來人的聲音後,高興的拉住翼桃說。
“桃子,是甲魚。”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翼桃有些納悶,畢竟留在這個賓館就會有危險,如果賈宇也身陷其中,她和糖糖出去的機率就將大大折減一半。
“我先看看遊戲裏門外是不是他。”
翼桃拉住要去開門的熊愛糖,她邊說邊低頭看向手裏自己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
漆黑的四樓樓道裏,有個手裏拿著手電筒的人正站在安全屋門口,他手裏的手電筒燈光一直不停的閃爍著。
屏幕中的樓道在這一滅一明的燈光氤氳下,顯得異常的恐怖,這畫麵也讓翼桃與熊愛糖心中升起了莫名的不安。
手機屏幕上,畫麵裏的樓道實在是太黑了,即便翼桃調亮了分辨率與亮度,卻還是看不清那人的臉,可那人的頭頂上卻有一行綠色的標注。
“隊友……”
身旁的熊愛糖看到屏幕上的畫麵後,忙指著手機著急的說道。
“桃子,快看,他在掉血。”
“不管了,開門吧!”
翼桃剛剛也看到了,在燈光滅掉的一瞬間,黑暗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湧動向那人,當燈光在瞬息間再亮起時,那人頭頂上本隻剩一半血量的血槽便開始在瘋狂掉血。
熊愛糖搶先一步衝到房間門口,她快速的將反鎖著的房門打開,伸手一把將門外黑暗裏,還沒反應過來的人,迅速拉進了房間,然後以極快的動作將房門重新關上反鎖好。
這一係列的動作沒有拖遝,仿佛她反複練習過很多次一樣,快速而幹脆。
“咳咳咳……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熊愛糖剛剛拉拽的動作過猛,那人一進房間就不停的劇烈咳嗽。
翼桃忙給他拍著後背,過了好一會,那人才慢慢緩過來。
當他直起腰抬起頭來時,翼桃與熊愛糖同時擰緊了眉。
這人正是先前離開的賈宇,可現在的他,一臉煞白,嘴唇發紫,嘴角還掛著一縷血絲。
“你這是怎麼了?”
翼桃急忙扶住賈宇,焦急的問道。
她身旁的熊愛糖同時也轉身忙去找自己的藥箱。
“沒事,就是剛才被偷襲了。”
賈宇對著翼桃強裝出笑容,他虛弱的回著話。
翼桃扶著賈宇坐到床邊,有些生氣的埋怨道。
“這裏很危險,你幹嘛回來呀?”
熊愛糖這時正好將藥箱,一把塞進了翼桃的手裏。
“算了,你傷到哪了?我給你上藥.”
坐在床邊的賈宇沒說話,他隻是望著翼桃微笑著搖了搖頭,但疼痛卻讓他的笑顯得別扭又僵硬。
“別磨嘰了,上完藥,我還有正事要給你說。”
翼桃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檢查傷口與拒絕上藥上。
“後背,我還摔了一跤,腳踝可能崴了。”
畢竟是做了多年的同學,賈宇對翼桃的暴脾氣是非常熟悉的,他隻得苦笑著撫著肩膀吃疼的說道。
“別動,你不警察嘛!怎麼有人偷襲你,就不知道還手呀!”
聽到賈宇的話,翼桃將手裏的藥箱放到了床上,她邊說邊伸手去解賈宇的長雨衣。
一旁的熊愛糖則忙打開床上的藥箱,從裏麵找出消毒棉棒與消炎藥膏。
“嘶……你輕點,我下到二樓時被偷襲的,當時手電筒突然熄滅了,我沒看到擊我的人,而且二樓通向一樓的樓梯也不見了。”
翼桃本輕柔的動作卻還是讓賈宇疼得咬緊了牙,他吃力的敘述著剛才自己發生的事。
“樓梯怎麼不見了?桃子,怎麼辦呀?現在我們……連出這賓館的路都沒了?”
熊愛糖在聽到賈宇說樓梯不見後,神情從驚慌轉為了失落。
賈宇從熊愛糖的話語中感覺到了無助,他強撐起身子笑著說。
“沒事,我不是在這嘛!我可是人民警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