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拍拍胸口:“幹什麼呀!”嚇死她了,以為神人追來了!
陸公公膽怯的縮起來:“太子要去哪裏,奴才去備車。”
去哪裏?好幾天沒去河道了……
湍急的河水肆意的逆轉而下,岩石被衝刷的異常艱險,河岸兩旁的植被雖然完整,但陡崖的險峻讓截流工程變得異常艱難。
蘇水渠因為擔憂,這幾天幾乎睡在這裏。
襲廬在傭人的推扶下停在蘇水渠身後,皺著眉望著在陡崖上險象環生的人們,憂慮道:“你確定要做你圖紙上的工程?你要知道對現在的河繼縣來說太難了。”
蘇水渠堅定的回答:“不試試怎麼知道,既然要修,我們定當竭盡全力,難道你有更好的方案?”
襲廬搖搖頭,神情有些憔悴,這幾天的進展並不順利:“你的方案是最好的方法。”
“是嗎?”蘇水渠看襲廬一眼,隱約聽說襲廬的傷勢是太子造成的,具體怎麼回事卻沒人知道,蘇水渠突然很想知道看起來隻是有些傲慢的太子,為什麼會對襲廬下這麼重的手:“其實,圖紙是……”
“不好了,不好了,太……太……太子來了……”
“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本來喧鬧的河道上,突然之間除了工具敲打的聲音什麼也聽不見了,原本還有些抱怨的陡崖施工者現在也變的鴉雀無聲,偌大的河道、上千位工人,此刻竟然隻能聽到激流衝擊河岸的拍打聲。
蘇水渠突然蹦起臉,看也不看太子來的方向,轉身向對岸走去。
周天見蘇水渠沒看到自己,趕緊揮揮手喊他:“喂,水渠,本宮在這裏!”
蘇水渠當沒聽見,不自覺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周天有點奇怪,怎麼了!不怕死還是真沒聽見:“喂!水渠!喂!這裏!喂——”
蘇水渠幾乎跑了起來,他才不見那個下半身思考的太子!
奇怪?周天見狀快速追了上去,腳下生風般越過皺眉的襲廬,快速出現在蘇水渠身邊:“你怎麼了?你聽到我叫你了嗎?”
蘇水渠被堵住,隻能停下來行禮:“見過太子。”
周天雙手抱胸饒有興味的看著他:“怎麼?還知道本宮是太子,本宮以為你要逆天了!哈哈,逗你玩呢?你們進展不錯嘛,已經挖出一條水道了。”果然是人力強權社會非八小時工作日的剝削製度。
蘇水渠冷著臉道:“太子還有事嗎?”
周天當沒聽見,抬起頭看向在懸崖上工作的人,疑問道:“安全設施都沒有?”
當然沒有,從來沒有過!蘇水渠見太子不想回話,轉身要走。
周天突然拽住他,因為用力過度害的蘇水渠險些摔下去。
周天身形微轉,把水渠撈進懷裏:“哈哈,美人投懷,冰釋前嫌了,好了,你不會真生氣了?我這幾天也沒事,怎麼沒見你。”
“放開!”想到這雙手臂不知昨晚抱過誰,就渾身不舒服,傳聞太子無男不寢……簡直……簡直!“放開!”
“嗬嗬,如果不放呢?”
襲廬突然停在太子身後,大聲道:“太子!歐陽將軍如果在,定不會喜歡看到這一幕!”
哪一幕?周天不爽的看向襲廬,但還是放了手,歐陽爛人想看什麼關她什麼事,不過三年的感情不能說變就變:“一時沒忍住,難道襲廬想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