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煙趁太子不注意嗖的一聲把蘇水渠拽到暗處:“你傻了,鼓動太子去文苑,萬一太子看上了誰……”
蘇水渠果斷的開口:“太子不會那麼做。”
“太子會不會那麼做你不清楚!我告訴你,也就是陸公公不在,否則你就等著當千古罪人吧。”
蘇水渠懶得理他的掙開:“我心裏有數,出了事我擔著。”
“你擔的起嗎!你是歐陽將軍還是孫清沐?別忘了你是怎麼跟的太子,萬事不要想的太絕對!”
周天見他們嘀嘀咕咕的說悄悄話,興奮未消的走過去:“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商量著怎麼黑了子車世?”
商量著怎麼黑了你。
周天發現牧非煙的扣子還沒有叩上去,趕緊溫柔的上前,心情賊好的把美男拉自己懷裏幫他叩上:“怎麼這麼不小心,萬一被人看見多不好。”
牧非煙慌忙掙紮!怎麼不問誰拽開的!“放開我!”抬頭的空隙唇角不經意擦過太子的臉頰時,牧非煙愣了一下。
周天輕鬆的圈著他,異常認真的幫他叩著:“挺難弄的嗎?”
牧非煙突然更加用力掙脫,快速推開太子:“我自己來!”
周天頹然的攤攤手:“隨便,但我記得解開的時候沒那麼難呀?”
牧非煙早已臉色通紅,聽到太子這麼說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你什麼時候解過,都是撕!”
周天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不知道你身上這麼多扣子。”周天賊笑的摩擦著下巴打量著姿色不錯的牧非煙:“嘿嘿,我以前挺重口味的嗎。”
牧非煙聞言恨不得踹他一腳,而牧非煙真做的,氣的想撕了太子那張口沒遮攔的嘴。
周天急忙笑著跳開。
牧非煙快速撲上去。
周天順勢一撈把他禁錮在懷裏,頓時羞澀的道:“不要這麼急嗎,等晚上了爺好好犒勞犒勞你。”
牧非煙剛要反擊。
蘇水渠突然麵色平靜的開口:“少爺,您早點過去為好,牧大人,上衣的扣子開了。”
牧非煙趕緊羞憤的躲到一邊係扣子。
周天無趣的聳聳肩:“至於嗎,又不是女人,有本事你躲到房間裏穿去,文苑怎麼走,帶路。”
牧非煙趕緊扣好跟上,卻站在蘇水渠一側離太子遠遠的。
蘇水渠見牧非煙跟上來,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句‘每次都用撕’心裏不知為什麼有些古怪,男人跟男人?他們怎麼做的。
周天突然回頭:“你看什麼?快帶路!”
蘇水渠急忙回神,上前跟上:“少爺這邊請。”
周天偷偷靠近蘇水渠:“你看什麼呢?是不是牧非煙沒扣下麵的扣子,哪顆?哪顆?讓我也看看?”
蘇水渠趕緊把太子的腦袋搬回來:“路在前方。”心裏卻想著,牧非煙確實很好看,至少牧大人是所有河繼縣中伺候太子時間最久的一個,蘇水渠看眼還想往後扭頭的太子,再次鄭重的拍拍太子的肩,讓太子向前。
“小氣。”
文苑、藝院是截然相反的兩種風格,文苑是亭台樓閣的鳥語花香,無一不洋溢著書香墨客的雅士離騷,即使是踏在腳下的石粒木板也提著難懂的詩詞歌賦。
但有一句周天看懂了。
腳踏古今墨生香,筆走經綸錦文章。遙想前世治國策,今朝不知在何方?
周天猛然站定,指著這首通俗易通的小詩,鼻子都氣歪了:“你敢說這首詩不是在罵我?”
蘇水渠瞬間讚道:“太子好文采,詩詞也能懂。”
牧非煙哈哈一笑:“果然好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