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21寢室(2 / 2)

周天見狀突然拉住他:“對不起,我不是……”

“放手。”牧非煙心裏很不是滋味,原來他在他心裏還不如幾本破書,牧非煙拉上被太子扯開的衣服,生氣的不看太子。

周天的目光不禁從牧非煙露著紅肉的傷口上劃過,到了嘴邊的責難又收了回去,若論因果,也是焰宙天先對不起牧非煙。

周天見牧非煙用力掙紮,不禁有些愧疚的看了牧非煙半遮的舊傷一眼,想起她來的那天正是牧非煙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焰宙天當著太監的麵陵辱,想必牧非煙心生怨念也在情理之中,何況牧非煙不過是二十一二歲的孩子,在河繼縣當個小小縣令好好的,被太子欺辱後心有怨念投靠了襲廬也情有可原。

周天歎口氣,發現這孩子也很可憐,何況她對付不會武功的牧非煙戳戳有餘,何必再為他曾以身養毒生氣,總要爭取爭取他的諒解不是嗎,誰讓她是太子,必要時就該忍的起委屈、咽的下天下:“衣服壞了你能去哪裏?”

牧非煙生氣的掙開太子:“不用你管!”

周天反手捉住他:“發什麼脾氣,反正來也來了,在這裏睡吧。”

牧非煙突然開始掙紮,見太子握的緊,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些怕,太子每次那樣都很疼,何況他今天來並不是想跟太子……牧非煙臉色漲紅,襯的他更加漂亮動人:“我自己能回去。”

周天心裏波瀾不驚,牧非煙這類男人不是她的菜,她不喜歡男人長的太女性化,更不喜歡男人太好看,而牧非煙偏偏是兩者兼備的人,尤其是那身姿柔韌剛強,是難得的妖嬈舞適應者。

周天總覺的牧非煙或許更適合當少爺,美麗、妖嬈、有才學,但實在不是她的品味,周天再問他一次:“你確定要走?”

“當然!”誰稀罕來找太子!再也不來了,牧非煙負氣的往外走,不知道是惱自己找太子時的那點不單純、還是高估了自己魅力後的惱羞成怒,總之就是不知道在生誰的氣,反而很惱火。

“等下。”周天趕緊從曬架上chou下件外套扔給牧非煙:“穿上出去。”

牧非煙握住太子的衣服,猛然停下腳步突然折回來衝到太子麵前:“你既然那麼沒定性,當初憑什麼逼我!我牧非煙雖然沒大才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兒!用不著靠你苟且於世!更不用你施舍!”牧非煙把衣服扔太子身上,轉身就走!

周天急忙拉住他,想到他眼裏要落不落的眼淚更加無奈,這孩子是怎麼了,以前趕他走,他跑的比誰都快,今天怎麼就是施舍了:“好了,多大點事還哭。”

牧非煙撇開頭避開太子為他擦眼淚的舉動,不稀罕太子可憐!

周天見他如此突然很想笑,可見牧非煙臉色不對最終忍了下來,牧非煙從未去過京城,一直窩在河繼這個小地方呆著,功名隻到了地方就沒再上考,他對太子的印象能有什麼切身的感受,隻是被太子搶了後才跟襲廬合作,白瞎了他長的好看的一張臉:“好了,我錯了還不行,我不該對你吼!”

“你已經吼了!誰稀罕你招惹!放手!”

周天抵住他的肩,盡量讓他看著自己,心裏卻覺的牧非煙自己該把他跟焰宙天那點事忽略,大不了換個縣當縣令,回頭一樣娶媳婦生孩子,何必氣成這樣:“行,我不該對你吼,但你也要體諒我,我忙了一天你還對我擺臉色我心情能好到哪裏去!”

“不是我先生氣,是你先對我喊。”

“ok,全是我的錯!我道歉!現在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牧非煙也不說話低著頭覺的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對,太子性格怎麼突然之間變好了。

周天見牧非煙沒反應,就當他自己默認,直接把衣衫批牧非煙身上:“身上的傷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