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32匪患(1 / 2)

蘇水渠聞言趕緊跟著他走:“帶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太子怎麼會突然發難?”兩人今天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

施天竹拉著蘇水渠向後院走。

蘇水渠指指門口:“不是在沼澤?”

“沒有,在……在後院。”

蘇水渠急忙跟了過去,給兩人安排了太醫,直到很晚兩人的情況才穩定住,蘇水渠才趕回了太子的寢宮。

周天已經吃完飯在翻看河繼縣的匪患,見蘇水渠推門進來,臉色立即難看:“不願意來可以走,我沒時間等你,陸公公送客。”

陸公公聞言抬起眼皮看了蘇水渠一眼,走過去俯身道:“蘇大人,請。”

蘇水渠卻錯開一步向太子走去:“微臣沒有那層意思,並不是有意來晚,實在是襲大人和牧大人情況危險,微臣不好走開。”

“是嗎?”周天合上文案看向他:“以後本宮有事找你,你都要先忙完自己的事?”

蘇水渠低下頭後退一步,拱手俯身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微臣該死。”

周天撇開頭:“牧非煙和襲廬就那麼重要?讓你連太子傳召也可以晚兩個時辰?既然不來,不說一聲,是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出去吧,今天沒事了?”

蘇水渠不知該說什麼的看了看太子,他……,可見太子並不想聽他解釋,沉默的想了想,悄悄的退了出去。

周天看著他離開後,疲倦的揉揉眉心,對襲廬,她無能為力,接了焰宙天的位置,等於是襲廬的殺父仇人,她沒權利讓襲廬忘記一切甚至不再報仇,她能做的隻是不聞不問,死活不驚,否則她等於自己找死,她不強求襲廬死但同樣不會救他。

陸公公見狀,無聲的歎口氣,好不容易有兩位哄太子高興的,今天卻統統不爭氣的闖禍,哎,不過是掉進了沼澤裏,襲廬和太子之間根本不可能和好,殺姐殺父之仇那是鬧著玩的嗎?沒事裝什麼大度,太子不管襲廬已經是最大的恩惠,還非要雪上添霜,這兩人,到底不是皇宮出來的,考慮欠周到。

蘇水渠沒料到被趕了出來,見慣了太子溫和的麵孔,還是第一次見太子發怒,拉開了君臣的差距沒有所謂的商議,蘇水渠麵色憂慮的帶上門,想了想還是去了後院。

周天忙到很晚才睡下,第二天又緊急召見了親衛統領,一直沒再跟蘇水渠談昨晚沒說的問題。

子車世今天也很忙,久不出現在藝院正式場合的他,忍著身體不適在藝院呆了三個時辰,問了許多關於地動儀的問題,可待他一圈下來,除了一位對地質略有研究的人說了一些其他問題,沒有人聽說過周天提出的這件物品。

子車世不禁苦笑,看來又要被嘲弄一翻了:“走吧,去看看三少爺是不是跟徐老在一起。”

“子車世!”愉悅的聲音穿越水流的清靈如一條跳躍中的小魚清脆的在陡峭的山岩台上響起:“這裏!我在這裏呀!笨死了,頭上!”

子車世麵容頓時嚴肅,快移一步,避開頭上突然下衝的力道。

小星歡快的跳到子車世麵前,一張清雅喜慶的小臉如一朵綻放的芍藥出現在子車麵前,淺淺的兩個小酒窩笑眯眯的討喜,她穿了一身奇怪的白紗衣,手中捧著銀光盈盈的天卦盤,腰裏掛著六七把刻刀,頭發高高的束起,英姿颯爽的利落:“聽說你在找一個地動儀,那是什麼東西?”

子車世一看是她,瞬間覺的頭昏腦漲:“頭疼……小……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