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瞬間找到了組織:“誰?”還是小童好,知道給他解惑。
“河繼縣父母官,牧非煙。”
地鼠頓時舌頭打結,大腦發懵:“你……你……你是說……”
小童不屑的提醒他:“行了,這點小人物你就這樣,要是讓你見到周天身邊真正的寵人,你還不死了。”小童說到‘真正的寵人’幾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諷刺語調。
地鼠趕緊澄清:“我不是驚訝。”隨即小聲的道:“我是土匪,官匪相觸。”
你們之間相觸的時多了:“他敢!你是周公子帶回來的人,連我們少主都給你麵子,牧非煙如果敢欺負你,你找我,我給你收拾他。”
找你有用嗎?人家是父母官,地鼠非常的不自在,官匪天生的排斥性讓他不喜歡坐在這裏。
子車世安撫的看地鼠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地鼠尷尬的笑笑,覺的心裏安穩一些。
還不等地鼠坐穩,周天吼道:“地鼠!過來幫我記些東西!”
子車世心想,果然是拉來的苦力:“趙兄受累了。”
“不敢,不敢。”
另一邊的蘇水渠瞬間看向出現在太子身邊的人,疑惑道:“他是誰?盛都的人?”
牧非煙看過去,隨後不解的搖頭:“應該不是?盛都隻來了襲廬一位大人,沒見過他,能被太子帶在身邊的通常隻有陸公公,他……”牧非煙想了想肯定的道:“沒有見過。”
兩人話落瞬間看向對方,都想起一個不容他們忽視的問題?寵人!太子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回來時身邊帶了位男人,能讓他們怎麼想!
牧非煙臉色頓時變了,本來隻有一個蘇水渠分擔太子的注意力現在又出現一個!簡直是雪上加霜,他剛因為救襲大人得罪了太子,如果太子這時候有了新人,會再看他才有鬼!他的前程怎麼辦!他付出的一切還有什麼價值!
蘇水渠表情也僵了一下但立即恢複正常:“或許不是……太子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你當然可以說的那麼輕鬆!牧非煙急了:“你還有靈渠,你的師父曾任水道監察史,將來注定名利雙收!我有什麼!”除了功名他什麼都沒有,如果太子放棄他,他……牧非煙頓時沒了主意。
蘇水渠趕緊道:“你別那麼悲觀,太子不是那樣的人!太子或許有什麼安排,太子真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是什麼人!他連你都咽的下去,還有什麼咽不下去!”如果太子把他當垃圾扔在一邊,他什麼前途也沒了!可看到蘇水渠臉色驟變,牧非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努力穩定下情緒道:“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水渠默默的收回了勸慰,突然意識到,牧非煙不高興是應該的,他和太子有那種關係,而他……蘇水渠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似乎沒立場不高興:“沒事。”
牧非煙愧疚的不行,他說錯話了:“我……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小童躲在遠處特意把他們的表情收在眼底,暗自好笑的琢磨著周天同時麵對這麼多男寵會不會打起來,新寵對舊寵,嗬嗬,有戲看了。
子車世突然咳嗽一聲。
小童趕緊收起猥瑣的表情,但還是很好奇的偷偷往三人臉上看去,尤其是牧非煙,最符合正常寵妾的表情,因為在山莊,那些小姨娘經常如此,但有名號的姨娘都如蘇水渠和地鼠一樣淡定處之,看來這位新上任的地鼠藝高人膽大呀!
——砰!——小童瞬間跳起來,茶杯頓時在耳邊炸開!
子車世淡然的甩甩手:“滑了一下。”白癡!笑出聲了。
小童頓時覺得天都黑了,他想想也不行嗎?少主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