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72武鬥(1 / 3)

“閹(焰)太子,敢問貴國皇帝怎麼不在?”高銘文不打算這麼容易放過他。

周天陡然回頭!厲眼狂妄掃過大袖一揮!掀起無盡沙土!鋒利石飛,哢嚓一聲折斷月國三麵大旗。

眾人捂風退讓,驚慌的焰國臣子瞬間跪倒一片,唯恐太子此刻殺人取樂,不知誰帶頭喊了句:“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西平王安康!”

人群響起同樣的高賀之音!

高銘文狼狽的擋住厲風!盯向焰宙天!好大的膽子!區區落魄之國!還敢如此撒野!就不怕月國鐵騎踏平這裏!

周天冷漠的聲音響起:“敢問貴國皇帝又怎麼不在!自古國行,當君君臣臣,難道月國易主了嗎!還是西平王有謀反之心!”

月曆鞍麵無表情的停下,不因謀反二字升起任何不安。

高銘文盯著焰宙天,蠻夫之輩!“太子殿下所言差矣!我王於皇上一母同胞,焉能有你之野心!”

“野心不是有沒有,而是生不生長,野而不生方為好,生而不野是為泯,泯而之下為之犬,犬行主攻,不知本宮可有記錯之處。”

這句出自高銘文的一片謀朝論,是迷信,該死的閹人太子:“太子好記性!”

周天淡然一笑:“那高犬大人,你是否非想當著你家主子的麵在文武百官麵前跟本宮談野心的去向!”

高銘文嘴角微揚:“不敢,原來太子也懂幾句文書,難為太子的太傅了。”

月曆鞍突然道:“好了,走。太子何須跟臣子一般見識。”

高銘文並不介意西平王把他歸納在‘一般見識’的行列裏,反而心情不錯的看著焰宙天。

周天歎了口氣,率先帶路:“帝王有出震向離之象,大臣有補天浴日之功,怎麼是‘見識’二字如此不堪,即便是有些不爭氣的人問些蠢問題,你我身為殿列,也該傾聽一二,勉為其難的答之三四,也算不涼忠臣之心。”

尹惑在後麵讚許的點頭,才不管太子為什麼會咬文嚼字,總之此刻會就行,想必是有人臨時教了,太子固然不好,可誰也不會這時候盼著太子出醜,關鍵時刻總希望自己的君主,發揮點餘熱。

尹惑臉色傲慢的看向高銘文,屢屢胡須,似在安撫這個大臣中偶然出現的‘涼人’。

高銘文麵無表情的跟上,這點風浪他焉會放在眼裏,反正誰是白癡誰清楚!

歐陽逆羽走在後麵,盡管不知誰把那篇迷信給太子看了,也不知太子三天來為不讓他自己當亡國奴弄了點什麼,但現在看來至少沒有太差,別丟人丟太大就可,現在有子車家的人坐鎮,料想月曆鞍也會斟酌斟酌!

黑胡走在最後麵,拽拽莫憑的胳膊,小聲的嘀咕:“月國的西平王也不怎麼樣,沒想像中那麼龐大,說書講他身長十八尺,一頓飯吃一座山,一口水吞半個江。”

莫憑看他一眼:“說你自己還差不多。”

“你……”

浩浩蕩蕩的君臣隊伍跟進皇宮之中,位於占星樓的宴客苑,此刻早已準備好接待外方使臣,石階千戶,宮室巍峨,一字排開的漢白玉大道,磅礴恢弘,龍盤鳳飛的雕塑栩栩如生。

亭台勾角、屋梁如燕,宏大的焰國皇宮內皇旗子高展,威風赫赫。

因為有武將出使,周天選擇了晚宴,除了兵種沒有進攻,月曆鞍帶了幾員猛將,既然是將領,哪裏不能拉開架勢練練。

陸公公收到暗示,直接高唱道:“擺駕‘演武場’!”

綿延的聲音一路響起,一浪接著一浪的傳遞,周天踏出第三步時,遠在皇宮南側的‘演武苑’已經大門敞開!

“西平王不餓吧。”

月曆鞍大袖一甩:“正和我意。”

“請!”

“請!”

演武苑戰地廣袤,是皇城內衛操練的場所,負責保護太子和皇帝安全,不輕易對外開苑,太子下令,很多人有幸第一次站在皇宮守衛的核心之地。

周天三天來沒少在這裏下功夫,自然不怕有人進來。

歐陽逆羽也是第一次來,養了皇宮兩萬守衛的地方,他並沒什麼興趣,歐陽家二十萬大軍若想逼宮也不是不可能,這也是他敢逆殺太子的原因!

浩浩蕩蕩的人群進來,周天、月曆鞍為首帶著各自陣營的人,站在演武苑之內。

月曆鞍放眼掃了一遍,輕蔑的開口:“若大的皇城隻有這點軍兵,不怕不夠用?”

周天搖頭以對:“民富國強,我的臣子握有百萬精兵足夠本宮頤養天年,本宮又何須自找麻煩,以至於不信我的臣子。”

“兵這東西,還是落在自己手上才能彰顯國威!太子說是不是!”

“兵要落在懂的人手裏才是利器,落在毛頭小兒手裏,充其量就是看個人多。”

月曆鞍突然有種掐死焰宙天的衝動,什麼都不知道的傀儡太子:“既然如此,本王倒要見識見識,何為‘懂的’人手裏,相信我國皇上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輸一次一方領土,不知太子能否做主。”

“有何不可!”

兩個淡金的人影同時向高台走去,兩國交鋒,賭的就是土地!

大臣自動散開,月國一千兵將跟隨月國文將列隊在右!

歐陽逆羽帶領所有文臣武將向左,各自等著上麵的人下令,月國既然敢列出比試項目,想必有他們的自信。

歐陽逆羽看了高台上的太子一眼,有些擔心,此種局麵如果輸了領土,想反悔也不可能,不知太子哪根搭錯了!“傳令下去,隨時待命!”

“是!”

月國那邊的武將也動了,隊伍分散成十組排列,一看便有備而來。

周天、月曆鞍、子車頁雪、高銘文、和眾多文臣坐在三米長的高台酒桌上,全掃下麵的場地。列旗高揚、威風壓場!

子車頁雪坐在周天旁邊,手裏拿著一塊紅木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