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公聞言沒有放心的感覺,卻覺得自家主子可憐,歐陽逆羽拽什麼,不就是仗著太子寵愛他,否則還不是一樣是具屍體,這些年太子對他如何,他心裏清楚,卻不感恩反而恃寵而驕:“太子能這樣想,奴才心裏感到寬慰,隻要太子覺得好,奴才就覺得好。”
周天想著信紙上的內容,無聲歎口氣:“也是個漂亮的女孩。”周天突然想到什麼道:“不是說孫清沐也喜歡她?”
陸公公可不敢亂說,孫大人可是太子後宮的人:“太子,您怎麼想到那了,也不怕讓孫公子難以做人,太子以後可別提這個話題了。”
周天不覺的有什麼:“孫清沐無論是人品和性格比歐陽逆羽也不差,憑什麼林家小姐不可能喜歡他,我倒覺得這林小姐文采沛然應該更喜歡孫清沐才對。”
陸公公笑了:“太子是真不在意了,其實林家小姐喜歡誰哪能自己說了算,太子要是覺的孫大人和林小姐合適,隻管讓林小姐嫁了,誰能說出句不是。”反正他看孫清沐也不順眼,弄出宮最好。
周天可沒那麼多事,萬一像上次那樣孫清沐不娶,她也磨不開麵子:“回頭讓歐陽逆羽來一次,他要是沒意見,本宮擇日讓他們完婚。”
“是,殿下。”
周天又接過陸公公落下的書信看了一遍,字跡很漂亮,可不覺的太漂亮了嗎?周天笑笑,或許人家就有一副好字呢,周天想還沒來得及放下信紙。
子車頁雪突然飛進來險些沒撞上出門的陸公公:“小天!走了!弓弩坊有好東西。”
周天被他揪起又坐下:“不是已經說了按昨天的標準,我今天很忙,大哥,你就繞了我吧。”
子車頁雪當沒聽見,看到飄飄然然下落的信紙,好奇的抓在手裏看了一眼,隨即瞪大眼睛看著周天:“你又幹傷天害理的事了!你竟然讓人家父離子散!”
“拜托,你能看懂什麼!她是林家三小姐林微言,姑姑是前林貴妃,因為對皇上不敬被處死,關我什麼事,怎麼,看她可憐想為她報不平?說不定她就是你喜歡的溫柔賢惠型,可惜她喜歡的是歐陽逆羽,你沒戲。”
子車頁雪一聽歐陽逆羽,直覺先看了周天一眼:“你不會是想把她送我,沒人跟你搶歐陽逆羽吧。”
周天無語:“你以為為了歐陽逆羽值得我犧牲可愛的你嗎?”
子車頁雪心情瞬間晴朗,笑眯眯的靠近周天:“我也覺的不值得!聽說你昨夜回來後到蘇水渠那裏去了?你忙了一天還有精力寵幸男人。”
周天點點子車頁雪伸來的腦袋,又想起昨天在馬車裏的問題,增加國庫勢在必行:“你到底是來叫本宮去弓弩院的還是聽八卦?”
子車頁雪移開周天的手,拉了張椅子坐她旁邊:“要不是你精力旺盛我會有閑情問你這個,我就奇怪了,你是個ni——”
周天捂著子車頁雪的嘴,讓站在一旁的宮人太監都下去,她對子車頁雪再也不敢抱什麼希望:“說吧,說吧,說死你。”
子車頁雪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本來就是,你一個女人,整天跟那些男人有什麼好聊的?你跟蘇水渠到底是你在上還是他在上,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女人?不知道的話,你跟他們在一起高興什麼!你就不怕哪天來個膽大的,你女人的身份全曝光!”
周天要死的拿出奏折批著,她是給自己找了位媽嗎?何況,她才不擔心身份在後宮曝光,她隻覺得會在頁雪嘴裏爆光:“心靈契合不行嗎?我看到他們就滿足!”
子車頁雪簡直難以理解周天的理論:“你先跟我說說你跟蘇水渠昨天幹嘛了!你弄傷他了?你虐待他了?還是說你真心裏變態把他一邊打一邊虐殺了!”
周天無語:“你確定你不是想聽是非?”
子車頁雪目光純良如初:“我為什麼要聽是非,我隻是來時見那邊的小太監傳了滕修過去,不是你讓蘇水渠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才讓滕修去說情?”
周天看著子車頁雪四平八穩的坐姿,和他看自己時不罷休的目光,周天直接合上奏折道:“走,我跟去弓弩坊看看,順便討論下你的木獸。”
子車頁雪聞言瞬間神情改變:“你也覺得我的木獸不妥,我這幾天也總覺的它哪不對是不是生病了?”
周天趕緊穿上衣服打開門:“是,是,肯定得了風寒,趕緊走吧。”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