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瑟收斂情緒,轉向太子憂心的道:“殿下,您先回宮外麵不安全。”
周天不擔心自己,她更擔心依瑟,周天搖搖頭:“沒事,這些人恐怕是衝你來的。”周天皺皺眉,道:“這些天少走動,外麵有些亂。”
宋依瑟驚訝:“我?”但又釋然,她現在是未來太子妃,有人想對她不利並不奇怪。
周天道:“我送你回去。”說著牽起宋依瑟,向陸公公趕來的馬車走去。
陸公公見到地上的屍體,臉色比所有人都難看,簡直是挑釁太子的權威!
宋依瑟微微的掙紮了一下,便不再動,手被包裹在太子手裏,任由周天牽著離開,小臉垂下,說不清的動人懵懂。
子車頁雪驚訝的看著倆女人,怎麼看怎麼覺的不對,子車頁雪拍拍周天的肩膀,示意他退一步說話。
周天陪著依瑟,怎麼可能鬆手,心眠已經被抬上轎子,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她當然要照顧依瑟:“幹嘛?”
子車頁雪聞言微愣,他也說不出來做什麼,隻是覺的宋姑娘很奇怪,想提醒她注意什麼。
宋依瑟敏感的隨太子停下腳步,垂著頭更添默然。
子車頁雪見她如此,頓時有種更怪異的感覺,他——他沒有搗亂的意思,隻是,隻是覺的周天不該讓一位女子……怎麼說呢,反正宋依瑟看周天的樣子,讓他覺的不對,他隻是想提醒周天一下,沒有跟她爭人的意思,真沒有!好吧,人家都如此哀怨了,他不說了還不行:“沒事。”
周天覺的子車頁雪越發奇怪,沒怎麼在意的扶著依瑟上車:“這裏的事,陸公公會處理,你無需擔心,回去後好好歇著,喝杯定驚湯,我回去後撥些侍衛給你,這幾天你就別出去了。”周天跟著上了馬車,絲毫不避諱男女有別。
子車頁雪飛到馬上,揮不去心裏古怪的感覺。
……
盛都郊外一座廢棄的寺廟裏。
幾個人聚在一起憂心忡忡:“少爺,失手。”
主位上的男人冷峻的麵容不動,對屬下的失敗意料之中,他擔心的是,太子會不會殺人滅口,施弑天想到這裏,立即道:“傳令下去,立即遞上拜帖!”
……
周天將依瑟送回宋府,散去臉上的溫柔,冷然的擺駕回宮。
周天剛踏入寢殿,施弑天的拜貼轉瞬就到。周天不禁冷笑:“好快的速度!”
子車頁雪見狀,猜到周天已經心中有數,不禁為周天鬆了一口氣,這些天跟著周天讓他不禁覺的太子不易,她要忙的事情很多,還要時刻應對暗殺,即便是子車頁雪也為周天的付出不值:“要見嗎?”
陸公公已經回來,見到太子手裏拜帖,嗅到這裏麵有貓膩:“太子,您見還是不見?”
周天把拜帖扔回桌子上,嘴角陰冷的挑起,心裏不得不佩服錦衣殺的施弑天,不試過最後的希望都不低頭!可她這裏不是他想見就能見、他想談就能談的地方!
事情敗落,想要談了!以為她這個焰國太子是泥捏的!這件事等著瞧!
周天的笑讓子車頁雪打了一個冷戰,心想,這是他見過最不像女人的女人。
周天沒有理會子車頁雪,直接帶上陸公公去了天馨宮……
大門緊鎖的天馨宮內,施天竹輕巧的練完最後一式,收功,鳳凰般華麗的容顏,因為運動過後更添紅暈,稚氣的五官難掩他張開後可能的俊美非凡。
施天竹見周天過來,麵色頓時冷了幾分,跟他哥哥倒有一分相似。他直直的盯著焰宙天,本能的瞬間戒備,眼前的人多見一次他覺的便多一份危險:“你來做什麼!”
陸公公瞬間道:“放肆!敢對太子如此說話!”
施天竹冷哼:“若要人敬,自己先正!”雖如此說話,但旁邊伺候的小太監已經看出這位小主已然收斂了脾氣,自從上次太子走後,小主已經改了很多。
周天才不管施天竹放不放肆,他哥哥敢在禁殺令下動她的女人!就別怪她動他的弟弟,反正她是焰宙天,施弑天竟然想試試挑戰自己的後果,何必不成全他:“來人!將施公子送去軍妓營!長的白白淨淨就該為我大焰將領做點貢獻!”
陸公公聞言心裏一驚,沒料到太子會做這樣的決定,但隨即想想也理所當然。
施天竹震驚的看著太子,收斂的脾氣瞬間爆發:“你這個暴君!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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