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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都的新兵軍營內,一群新入編的將領,穿著新到手的軍服,奇怪的看著一間上鎖的小屋。
“裏麵關押的什麼人?叫了一晚上了,真淒慘?”
“誰知道?也沒有人送飯?不知道我們以後會不會那麼慘?”
“都愣著幹什麼!集合練兵!進來了就要有將士的規矩!是不是想被趕出去!”黑胡看著一哄而散的新兵,非常滿意自己的威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見太子……放我出去……”
黑胡聽著比晚上沙啞的聲音,不禁一陣頭大,太那個了吧,想犒賞他們送個女的,怎麼來個男人,太子也是,不是太子好男色全部人都好男色,尤其來這麼一個太子的人,就是想下手也要掂量下他曾經的主人。
黑胡鬱悶的撓撓亂蓬蓬的頭發,糾結的恨不得撓下一縷:“吵什麼,想當軍妓想瘋了!”也不讓人‘清淨’。
地鼠從後方冒出來,看了看這間一夜間讓他鬱悶的房子,不禁嘲弄道:“大哥,軍妓耶,你不進去試試!”
黑胡頓時滿臉通紅:“媽的!老子那麼不挑嗎!老子要找也找那人沒用過的。”萬一那人翻臉無情,他豈不是慘了,風流一度命沒了不劃算。
地鼠也覺的不劃算,可:“他在咱們這也不是個事,萬一太子想看他淒慘的下場,咱們怎麼交差?”那樣的話,下場也挺淒慘。
黑胡更鬱悶了:“萬一太子隻是想嚇唬嚇唬裏麵的人呢?”
於是兩人均非常糾結的看對方一眼,心裏不禁從頭到尾罵了一遍不識相的男人,沒事你跟太子吵什麼架,丟軍營幹嘛,還弄個如此敏感的人進來,不是擺明了,讓他們大老爺們心癢癢又下不了手。
地鼠眉眼一笑道:“要不,咱們去問問小忍?”
黑胡牛眼一亮,他們這裏也有宮裏的人,但頓時怒目道:“小忍是咱們叫的嗎,小心太子聽到,把你舌頭絞碎。”
地鼠不禁摸摸自己健在的舌頭:“不至於吧,我看辛大人也不像受寵的人,你看他長得白白嫩嫩,身上沒一點陽剛之氣,說話也細聲細氣,還有點潔癖,太子能喜歡他這樣的?我看他在後宮也不受寵。”
黑胡也這麼覺的,辛一忍那點肉,他一根指頭能碾碎了,於是也憤憤的道:“眼睛含水,嘴巴像蔥,他沒生成女人都是他娘——”黑胡猛然閉嘴,怒氣騰騰的道:“你又套老子!老子早晚被你害死!太子的男人是咱們該議論的嗎!”何況,姓辛的也不錯,識字多,賬目做的漂亮。地鼠搖搖頭:“繼續練。”什麼時候不那麼笨了,就能保住腦袋:“聽說是太子抓回來的男人,不是說太子很喜歡,怎麼突然就扔軍妓營了?”
黑胡謹慎的看眼地鼠,確定地鼠不是套他話道:“我要是太子,我也不喜歡他?”
“為什麼?”
“長的那麼小,身板那麼弱,還沒有折騰就死了。”
地鼠敬佩的看眼老大:“有見地!”那你將來的女人得多雄壯!地鼠上下打量老大一眼,最終不敢想的咽口唾沫,祈禱嫂子不要死的太快!
辛一忍在營中過的很滋潤,黑胡、地鼠對他很好,軍營的兄弟對他也不錯。
黑胡和地鼠確實很喜歡他,隻要不想他跟太子那點事,在不識字的黑胡眼中,辛一忍就是才人,要被供起來。
黑胡突然捶開辛一忍房間的木門。
辛一忍慌忙拉上半褪的袖子,緊張的看著黑胡:“你……你……”慌張過後立即喊道:“你幹什麼!進來都不敲門!”況且……況且門是鎖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