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178到矣(2 / 2)

蘇水渠任周天在他身上磨嘰,摸摸他的頭淡淡的笑著:“往年都過來了,歐陽將軍應該有辦法。”

周天看眼在河道上聰明其它方麵無知的蘇水渠,覺得他腦子長的不錯,今年的春抗,隻能激烈不能萎靡,上次她得罪月國,月國這次例行‘獵狩’十有八九在試探,她焉能怠懈。

周天想到銀子,直覺得又想到子車世:“哎。”不愧是國家,那麼大的金像頃刻間就能消耗殆盡:“讓我靠靠,困。”

蘇水渠道:“去裏麵睡,著涼了不好。”

“凍死我好了。”周天抱著蘇水渠的腰磨嘰著不動彈。

蘇水渠無奈:“再不動我抱你了。”

周天聞言急忙坐起來:“嘿嘿,我自己走。”不知是不是太久沒穿女裝,還是凶神惡煞的太子當久了,反而不習慣很多身為女人該享受的動作,可悲。

蘇水渠看看天色,見周天真去他的臥房:“殿下,蘇大人剛才派人來找您,就在門外。”

“有事?”周天沒有停步的意思。

“問殿下,回不回宮用膳。”

周天擺擺手:“明天休朝,今天不回去。”從這裏去作坊方便何必再折騰。

“是。”不高興太子留宿是假的,但看到顧公公看他的目光,蘇水渠尷尬的不敢回視,他在自欺欺人也好,說他欲擒故縱也罷,不對著他們,他就可以當自己是他的‘朋友’,而不是眾多男人中不起眼的一個。

蘇水渠不比周天輕鬆,河道初解,各地衙門雖然已經騰空但沒有官吏,因為太子管製嚴格,更沒了跨界支援水道的情況,空置的各地水道部門和各地往年的災況,也成了蘇水渠頭疼的問題。

蘇水渠忙到深夜才在周天的折騰下睡了……

夜幕下空蕩蕩的後宮更加寂靜,太子不在,主殿甚至吝嗇點兩盞燈籠,陰森森的太子殿少了太子,反而更加驚悚恐怖。

蘇義怒火中燒的摔了晚間的藥,惱火的踢開碎片:“喝什麼喝!太子不在!我喝再多有什麼用!”

顧公公戰戰兢兢的跪下:“公子息怒。”

“息怒!息怒!一群笨蛋!讓你們請太子也請不回來,要你們有什麼用!”蘇義目光陡然淩厲:蘇水渠,當初放你一馬,以為你不過是太子無聊帶回來的閑人,如今,你不仁就別怪別人不義!

孫清沐熄了燈準備睡了,見外麵已經寂靜無聲問道:“太子今夜又沒回來?”

小池子點點頭,邊伺候公子脫衣邊道:“太子不知在想什麼,那麼縱容蘇公子。”

孫清沐想起太子跟蘇水渠的相處,心想到底是不一樣的,否則太子也不會一個月有二十多天不在宮裏。

可這樣總歸不好,太子即將大婚,總在外留宿,被誰知道也不好,孫清沐入睡前決定明天找太子談談,希望太子聽得進勸……

沈飛希望太子永遠別回來,忘了追查盛都兩宗殺人案最好,讓他憂心的是錦衣殺怎麼還不走?沈飛覺的不能再拖,堅決不能讓太子懷疑到他身上,找人頂了這件事再說吧。

……

子車世昏昏欲睡的坐在搖晃的馬車裏,昨夜下了整夜的雨,天亮時剛剛晴朗,洗刷了昏暗的陽光,今日的太陽看起來比昨夜更加強烈。

子車世枕著自己的胳膊,發穗垂在手臂上與衣服相合,柔和的寶石藍從發冠中分出細小的碎末繞在冠尾邊上,使不出彩的他越加沉穩貴氣,大病初愈的麵色絲毫不影響他淡淡的懶散和雍容的氣度,從車上下來時,迎著光,繞開積水向對麵的商行走去

子車少主抵達盛都的消息如雄鷹展翅的瞬間,覆蓋了他的交友群體,當然也傳到了周天耳朵裏。

周天驚喜的從一堆廢棄的金銀品中抬頭:“子車世來了?”真好,她正愁銀子呢,子車少主你真是福星呀:“來多久了?他停留幾天?”

子車頁雪瞥她一眼,腳下換了一隻通體鑲金的機械獸:“我怎麼知道?”

周天絲毫不為頁雪的掃興而失望,立即招來陸公公:“去,看看他在哪裏落腳,我忙完了去見見他!等等!從作坊取一件瓷器出來,就說我送他的見麵禮。”

陸公公見太子露出幾天來難得的笑臉,他也跟著樂了:“是,奴才這就去!”

------題外話------

鳥攜失蹤的腦子不正常的焰宙天恭祝大家除夕節快樂、吃飽喝好全家團員,美女帥哥盡情帶走(*^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