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清沐從太子的安全方麵出發,苦口婆心的建議太子回宮休息,雖然如今盛都太平,可說不定有人摸清太子不回宮的事實後挑戰水監司的後院守衛:“殿下,您聽微臣一句吧。”
周天看眼衣服寬鬆了的孫清沐,突然道:“你想不想回家跟你父母一起住?”
孫清沐聞言臉色一變,急忙跪下:“微臣該死,微臣不該誹議太子,求太子收回成命。”
“本宮說真的,孫康德字裏行間還是在意你,本宮把你留在宮裏多年,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如果你想……”
晚了,如果是七年前一切都有可能:“微臣願老死宮中,一心服侍太子。”
周天見孫清沐堅持,不再談這個話題,慢慢來吧,總有都離開的時候:“行了,本宮知道外麵不安全,今晚回去,你忙去吧。”
孫清沐見太子不再提,微微鬆口氣:“微臣告辭。”
周天見他離開不禁補了句:“小心身體,本宮讓禦膳房再為你加餐。”怎麼說也好過,周天多少會關心他一些。
孫清沐垂下頭:“多謝殿下。”
……
子車世看著小童呈上來的瓷瓶,心裏不禁想到,這是他最近搗鼓出的東西嗎,身為太子成天擺弄這些奇巧的東西,所幸他威名在外,否則乃誤國之隱患。
子車世不可否則這件瓷瓶很漂亮,無論是色澤、質感、彩繪、造型均是不可多得的上品,他前段時間找自己恐怕就為了這個瓶子吧,可惜,就因為回了他兩個字,他已經找到了新的代替品,他之於焰宙天會越來越不重要不是嗎?
子車世想到這種可能,嘴角越來越冷,連看天藍瓷瓶的目光也布了一層寒霜:“他說什麼時候來。”子車世料定太子會到,而且肯定為了春戰的銀子,這點他耗得起。
小童見少主臉色陰寒,艱難的咽口吐沫道:“回……回少主,太子本來說今晚過來,但……但奴才見您忙,便推了。”小童說完,戰戰兢兢的等著被主子罵。
子車世卻沒有太大起伏:“知道了。”不來也罷,但……子車世的笑更見溫和,他確定想要的東西,就要到手,不管是什麼。
……
周天回宮,沒有宿在任何一殿,睡在了自己的東房。
孫清沐、沈飛沒有人會主動邀約太子,蘇義一肚子火掰爛了一把勺子,盤子碗碎了一地:“好個蘇水渠,我倒要會會你!”
周天絲毫不覺的她後宮有問題,每天按時忙碌,準備賺錢打戰,跟蘇水渠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她對蘇水渠多多少少有些好感,既然有好感多在一起膩歪會有什麼不對。
至於很多人說她眼光有問題?周天真沒覺出來,合不合適自己知道,她要的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守護,如果能力、長相、背景是衡量她該不該愛誰的標準,周天也不覺的蘇水渠哪裏差了,她不用男人多優秀,不拖後腿就行,何況蘇水渠也不是不能過日子的人。
優秀的多了她都娶回來做什麼?她將來會有銀子會有能力,何必弄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礙自己眼。
至於貞操是什麼,前期的焰宙天沒想過,後期的周天早在二十一世紀就讓此觀念見鬼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你情我願她沒意見,但現在有蘇水渠,正好後宮男人又不來電,便覺得出於對蘇水渠的尊重,還是避開後宮的好。
周天一大早拋開了頁雪、陸公公,激動的去見子車世,子車世仿若一座取之不盡的寶庫,與她的金像一樣充滿了讓人心折的魅力。
子車世臉沒洗完,就看到冒出頭的周天,嘴上的笑意還沒有不經意的散開,便被他換上禮貌的疏離:“周公子?”
周天嘿嘿一笑,溫文儒雅的扮相多了幾分平易近人:“好久不見,子車少主別來無恙。”
“托太子洪福,尚可,小童,看座。”子車世隨意梳好發髻,並沒多理會清早來訪的周天。
周天沒覺的有什麼不對,兩人這麼熟了哪有那麼多客套:“我送你的禮物看了沒?……跟你說話呢!”
子車世穿戴整齊從屏風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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