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了,枉費這麼好的鞋,還有手裏精致的……子車世不禁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周天是男人,單是手中的柔軟足以讓人心動,此人不愧是要娶太子妃好男色的太子,果然有過人的資本:“行了,枉費了價值連城的鞋。”破口了。
周天不在意的踢遠,赤腳踩在甲板上:“她們走了反而覺的無聊了,我們到底去哪裏,遊湖很無聊。”周天無法理解古人如此高雅的雅興,一艘船在海上飄呀飄的有什麼好看。
子車世急忙把她按住:“別動,船板木劃傷了怎麼辦,小童!小童!”
周天捅捅子車世的肩,好心的提醒:“喂,你讓他送那些女人了,啊!——”周天隻驚了一下便恢複鎮定,用手攬住子車世的肩讓他抱著更方便:“不用這麼勞師動眾,光著腳走一下而已。”
入手的感覺很輕,抱起來不如人那般不招人待見,猶如第一次她坐到懷裏般,依然讓他心跳瞬亂。
子車世茫然,錯曉的性別讓他遲遲不願放手,子車世猛然間有些懼怕,卻清楚的覺得不是擔心懷裏人的性別,而是怕自己來的晚不能在他心裏預留他想要的位置,子車世不自覺的抱緊了懷裏的人幾分,平滑軟綿的胸膛,進一步證實自己跟他一樣的性別。
周天不舒服的推開子車世,見子車世沒有不高興,平靜的眼眸裏也沒有欲念,微微鬆了一口氣,雖然說歸說,但如果上的子車世,周天總覺的有那麼點別扭,她覺得人家子車也不像小受,何必自己作踐自己。
子車世發現周天看他淡淡的回他一笑:“一會兒就不悶了,帶你去春山賞景。”
周天聞言,不禁為子車世莫名的溫柔打個寒顫,搞什麼,你抱的是男人,就算裏麵不是表麵是,周天心想,子車世不會真喜歡男人了吧。
周天頓時覺得長途渺茫,自己是女人。
船行靠岸,春山花柳一片盎然,三三兩兩的船隻上走下零星的男男女女,女子大多羞澀遮麵遠離人群,男子呼朋引伴,賦詩高歌,亭廊綠徑間頗有秋山的詩意。
子車世率先下船,伸出手想扶下後麵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子。
周天已經跳下船,伸著脖子到處亂看,心裏不禁鄙視的想,平日恩科不見這些人得瑟,現在聚在一起顯擺什麼,有本事參加恩科,顧忌小命的不是真漢子!
子車世不悅的瞥他一眼,最不像女人的男人,在船上等一下又不會死。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看向毫不遮掩的周天,本想責難的話定格在能言善辯的嘴邊,愣愣的看著抖擻精神的女子奇怪的舉動。
子車世瞬間拉下他伸懶腰的手,丟人到這裏來了,早知道不帶她出現在人多的地方:“走了,注意你自己身份,衣服弄好,後麵走去。”
周天沒覺得自己哪不好,很光明正大的聳下肩拍平肩上的錦緞,突然抬頭對人群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妖!”
人群聞言頓時嘩然,眾所周知,盛都提倡男風,但,但,這麼無恥承認男扮女裝的還是第一個,何況,此人女裝當真好看,比女子還要秀美三分,可稱的上春日精魄化凡間入世也。
“他身邊的男人是誰?看不出來有這種愛好?”
“我看病怏怏的,不會是那方麵不行吧。”
“被掏空的可能性最大,如此男色定是尤物,誰人不夜夜春宵。”
子車世首次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人生行進二十多年,首次遭遇這樣尷尬的事,不自覺的拽緊周天的袖籠:“走了!”
周天最煩嚼舌根的文人,尤其還不上恩科,虧她出賣自己跟‘禽***易,這些人卻吃飽了撐的滿腦子淫邪思想,周天甩開子車世的手,插著腰衝過去:“唧唧歪歪什麼!老子想怎麼穿是老子的自由,你們高尚你們去參軍呀!沒事瞎得瑟,別以為穿著學士袍就是文人,出口邪念,活該一輩子是學生,你們也就配想想老子是不是那方麵高手!你們怎麼不問問,我一身女裝能渲染多少春色!切!道貌岸然之輩,還敢在這裏嘰歪!你們說的色鬼,可是寄夏山莊堂堂少莊主!眼屎都比你們文章金貴的存在!”
子車世本想拽回周天的動作瞬間停住,‘羞愧’的趕緊走人!他十分感謝周天不辭辛苦的給他‘正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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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