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手中各式各樣的巧妙熏香爐,也將登陸大漠國試水,為了防止自己的商品被仿造,周天在做工、用料、奇巧上下了功夫,鳥嘴吐香做工精湛的花鳥爐、九鼎生輝雕刻流暢的富貴爐,徐徐上升定時報曉的鬧鍾爐,每鼎爐底刻有子車頁雪專用印章,就是為了抵禦低廉的仿製品,周天會因此蒙受的損失。
周天的所想無疑是正確的,為她往後的商業帝國發展打下了深厚的根基,標有子車頁雪字樣的物品,無形中蒙上了一層麵紗,這位被齊國尊崇,卻棄齊國而去的大能,在焰國乃是世界都有一定的地位。他的東西被貴族追捧,隨後被大漠皇室珍藏,奠定了‘珍品齋’不同凡響的地位,也打擊了仿製市場沒有珍藏價值的興建氣焰。
施弑天走進布藝作坊的時候,見堂堂太子正親上梭機,仔細撚撥手裏的絲線,青色垂下,錦袍生輝:“咳咳!”
周天抬頭:“來了。”
施弑天送上賬單:“你的分利是一百萬兩。”非常龐大的數字,至少對於初次試水的他們,能有單人分賬如此高的生意,已經是天價,尤其在鳥不生蛋的焰國,幾乎可以說是奇跡。
可對周天來說卻不多,焰國國庫需要更多的銀兩:“辛苦了。”何況這裏麵還有子車頁雪的冠名費,若不是頁雪,他們的前景不會好:“你對武國怎麼看。”
“你想把東西銷往武國?”
周天垂下頭,繼續撚線,雙麵針織輕盈絲,是一門不好掌控的技術,但絲麵唯美,定能成為珍品:“我們賣弓弩。”武國尚武,最主要的是,兵器的變化需要武國強大的鐵騎試驗,如果武國能延伸出更好的武器,她便能坐享齊成:“看看有什麼要準備的,我希望近期走私軍火給武國。”這不是生意,是軍火。
施弑天覺得眼前的人簡直膽肥,你焰國什麼破武力水平,也敢說給常年征戰的武國配送兵器,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可看著認真擺弄梭機的焰宙天,施弑天到口的惡毒話也沒說出來。
“井伯,帶施少爺去兵器坊。”
“是。”
當施弑天看到滿目兵器的功用時,當這些兵器分別被演練後,施弑天不禁懷疑他待了多年的焰國,是不是表麵上那麼羸弱,施弑天不禁有些佩服那位不知為什麼正經了的太子!更慶幸自己沒有為報仇亂來!
另一方麵,周天剛琢磨出一點技巧,一封折子飛到了她手裏,是各地方官員趁著春耕、農業、水利欺壓民眾的暗折,署名為牧非煙。
也就是說,這事越級上訪,這封折子不該出現在太子手裏,應該中途就被壓下,可那些官員忘了,牧非煙與水監司蘇水渠是舊識,這封折子以私信的方式送到了蘇水渠手裏,蘇水渠見事情嚴重,急忙送到了太子手中。
……
太子新婚,本該休幕的時候,突然在第二日,太子宣布早朝,這封折子也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
滿朝文武無不變色!因為下麵貪汙意味著上麵監管不嚴,此種罪名誰願承擔!
“殿下!這事要從長計議,不可輕信呀!”
“殿下!臣等一心為公,萬萬不敢欺瞞殿下!求殿下開恩!”
戶部尚書辛成責無旁貸的出列:“微臣督管不嚴,請太子息怒!”他也沒敢說‘降罪’,這時候誰不愛惜自己的小命。
尹惑也出列道:“殿下,此事該仔細徹查,不能單憑一份折子便定了全國眾多官員的罪行,何況我國前線正在開戰,實在不易再大動幹戈。”
周天冷著臉,猛然看向孟先己。
孟先己急忙從夢中醒來道:“各地貪汙受賄本曆來有之,隻要不太過分,朝廷一般不管。”意思是,太子你就當看不見吧,還真能把那麼多官員都宰了,如果那樣各地空缺豈不是更嚴重,何況他剛才瞄了眼折子上所貪的銀子,不多,隻是加起來太龐大,不知誰這麼有心,真的一分一離的較真了。
眾臣聞言頓時鬆口氣,不愧是官僚喜歡的孟家,果然說實話。
可惜,那些銀子是周天融了自己的金像、跟子車世好得來的,更是她起早貪黑跟商人逐利才有的一分一毫,如今就被這些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忽視了?怎麼可能,她豁出去不要官員也要整治這作風:“刑部聽令!”
“微臣在。”
周天聲音陰冷的道:“本宮把暗衛分派給你,凡是折子彈劾的官員一經查實,無論罪責大小!全部處斬!”
太子話落,堂下一片驚呼:“太子!萬萬不可!國將無臣矣!”
“太子三思!”
“求太子開恩!”
------題外話------
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