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08勸和(1 / 2)

難道他們忘了那天早上太子氣衝衝的進來盯著要走的蘇水渠擔心,太子何曾如此對過後宮的男人,太子或許是有心的,隻是給了別人罷了。

如今送來一盤果子,不知是想安撫自己尚且有用的存在價值,還是讓人們淡忘宮外那人的存在。

“公子,您怎麼了?”

“賞給你了,若是不喜歡就倒了。”

顧公公一驚,焦慮的看著主子頭也不回的進了內堂,不解好好的一盤果子,怎麼就惹惱了脾氣向來挺好的主子。

……

焰國的美,在於河西穀底的風光秀麗,這裏融彙了焰國最早的工匠藝術,這裏據說歸隱著一代代大能,這裏書香之音繁盛,這裏穀道飄香,是焰國為數不多的細糧種植基地。

牧非煙調任的地方就是這裏,焰國的腹部要塞穀城,據說這裏在去年年末劃分給了心妃的兄長做封地,可一直沒有下發批文,如今新晉的郡爺又被太子關進大牢,誰也不敢再輕言河西穀地的歸屬問題。

河西都尉是去年秋闈的榜眼王平,他對牧非煙並不熟悉,隻知此人近一年來履曆豐富,不停調任,可惜均不見升職,以牧非煙任過縣令的地方來說,這裏無疑是最好的地方。

但隻有牧非煙知道,他被‘外放’了,試問在王平的管轄地他除了功績還能做什麼。

牧非煙坐在衙門內,看著太子送來的‘辛苦了’幾個字,不知該喜該憂,太子大婚,之於焰國都是幸事,可是那人還記得河繼縣小小的自己嗎?

盛都宮廷何等的男色風光,就算自己再不想讓太子忘記,也終會被遺忘吧。

“牧大人,想什麼呢?你呀就是思慮過多。”席受奉自發的入座,心中多是見到老友的高興:“嗬嗬,想不到你我有共事的一天,當年若不是你勸說我五人參加秋闈現在也不會有今天,雖然河西不是我全權說了算,但隻要有我一天,牧大人在此絕不會受了委屈。”

牧非煙但笑不語,從離開太子後一年的奔波,似乎耗完了他曾經年少輕狂的氣節,如今竟有種心緒蒼老想要歸家的不思進取。

席受奉見他不語,無奈的看著眼前正直青年,秀美俊朗的年輕人,以牧大人的條件,想進門做妾的比比皆是,隻是不知他為何至今沒有娶親。

他們五人起初因為感激牧大人,也曾試著送一些美眷過來,可竟落的永遠是丫鬟的下場。

可牧非煙再無心,有意的女子也多的是,這不,他今天就是不得不厚著臉皮給嶽家的小姨子探探口風,哎:“我就說大人該安頓下來,何苦去那些苦寒之地折騰自己,牧大人今年有二十了吧。”

牧非煙驟然看向席受奉,這樣的開場白他聽多了,他娘一個月能嘮叨他六十多次。

席受奉頓時有些尷尬:“嗬嗬,我沒別的意思,隻是牧大人,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下終身大事,你看,咱們太子都大婚了,你也該想下自己。”席受奉厚著臉皮說完,迫切的盯著牧非煙,希望他給自己這個不是上司的上司點麵子。

牧非煙握好手裏的字條,沒打算接席受奉的話:“喝茶嗎?”

席受奉聞言就知道沒戲,真不知牧非煙喜歡什麼樣的女子,這麼多年,環肥燕瘦就沒有讓他動心的嗎:

“哎,我也不勸你了,不過你別怪我多話,以大人的資質還是早日大婚為妙,雖說太子大婚了,可我聽說還是不凡有送男色進宮的大臣,隻是以前的明送換成暗給而已,這不,城裏剛調訓好的小倌昨日被送進盛都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被選中。”席受奉說著無奈的歎口氣,可想想太子這一年的功績,也隻能當不知道的給太子歌功頌德。

牧非煙聞言臉色有些發白,可想想連施天竹也沒近太子身,牧非煙不自覺的鬆口氣,如今的太子怎麼會看上那種地方出來的男色,遙想當初他與太子的纏綿,也不知糾纏的是痛還是想念。

“怎麼了?牧大人?”

此時一位長相秀麗的小姑娘走來,不似一般的小丫頭般怯懦,反而透著一股小家碧玉的靈動氣質:“席太守安,大人安,老夫人聽聞席大人在此,特意派奴婢來請大人留下用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席受奉哈哈一笑:“你呀!半年不見還那麼得老太太歡心。”席受奉說著不自覺的看了牧非煙一眼,見他的目光沒有落在對方身上,不禁有些唏噓:“好,你回了夫人,席某叨擾了。”

待女子走遠,席受奉看眼兄弟,神秘的道:“別說你不知道老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