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29見麵(1 / 2)

他雖然不能做到她後宮男子的‘無微不至’,但希望她看的見他的努力。

周天翻過身看著子車世:“你知道吧歐陽家的兵權,若說我從沒打過主意是昧著良心的話。”

子車世驚異道:“當年他們真想殺你!”隨即沉默下去,那種香料還是他提醒的周天,想到香料與人交纏才能起作用,再想想那些天周天的臉色,子車世不禁瞪了她一眼:“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周天笑了笑,沒有接下話。

子車頁雪站在窗外,等了很久也沒見裏麵打起來,心裏不禁詫異,二哥竟然忍了?!子車頁雪站起來神情古怪的從窗外離開,雖然對二哥不好,但是世什麼性格他清楚,子車世竟然沒有發難!

子車頁雪越想越覺的詭異,以至於被木獸絆了一腳也沒發覺。

周天不能對焰宙天的過去負責,‘起義’是必然的過程,殺也好不殺也罷,臣子總不是那些鋌而走險的匪徒,歐陽逆羽的事,還是找個機會攤開說吧,孫清沐當年也夠舍生取義的,太子一死,他也離死不遠了,困在禮教裏的好孩子也能被帶壞,焰宙天,你這一輩子沒白活。子車世見她想睡了,不禁道:“你真不去看看牧非煙,他也許想你留在那。”

“然後讓他心有期許,鬧著要跟我走!我雖然不挑,但牧非煙的過去知道的人不多,他是他母親全部的希望,他母親盼他成婚很久了,我沒必要讓老人家傷心,何況牧非煙不適合宮裏的生活,我希望他能當個好臣子,過去的事,也不是我不追究,換做你被人那樣對待,你也會想殺他全家。”

何況記憶裏,焰宙天對牧非煙不當人般的虐待,還毀了人家‘清純’的生活觀,無怪人家恨她至死:“睡吧,太醫在那裏。”

子車世聞言為她脫了衣服,蓋上被子,無言的躺在她身側,沒有動她的心思,隻是睜著眼看著客棧床幕上的頂錦,神情落寞無神,待到夜深人靜,身邊的人呼吸均勻時,他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幫她掖好被子睡了。

……

牧非煙在衙門裏遇襲的事,如春雨後筍,瞬間傳遍大街小巷,關心他的子民,紛紛擠到衙門口探聽父母官的情況,許多官員相繼過來探視,河西城內加強戒備,以防亡命徒傷了皇室在此落腳的大人們。

王平忙碌了一上午,一切安置妥當後心有餘悸的過來給孫清沐認罪:“微臣督管不利,望大人開恩。”

“人怎麼樣,可問出什麼了?”

王平見孫清沐沒有問罪的意思,不禁鬆了一口氣:“回孫大人,牧非煙什麼也沒說,還讓我們別管,大人,下官看不像是尋釁,反而是個人恩怨。”

孫清沐聞言頓時看眼坐在下手的蘇義。

蘇義默不作聲的喝茶,臉色還有些不好。

“下去吧,既然牧大人說沒事,你也無需緊張,如今焰國太平,牧大人又勤政愛民,相信不會有人尋釁滋事,但也要謹防一些人謀害朝廷命官,派人保護牧大人。”

“多謝孫大人,下官告辭。”

王平離開,孫清沐看向下手的蘇義,麵容瞬間嚴肅道:“你昨晚做什麼去了,牧非煙的事跟你有幾分關係!”孫清沐認為蘇義知道牧非煙發起了清廉案,在此發難。

蘇義抬起頭,神色不怎麼好,勉強打起精神,口氣依然很衝:“一分關係都沒有!我哪知道他是誰!”

“你會不知道他是誰!”孫清沐也有了幾分火氣:“我們至此帶皇命經過這裏,你就是有什麼不滿也克製一點,否則別怪我稟明太子,請你回去!”

“哼!”蘇義嗤之以鼻:“我怎麼會知道他是誰,要知道也是你知道!聽聞他當年和襲廬關係最好,如今襲廬半殘,剩下他一個生龍活虎的,也許是有人憤不過去!”

孫清沐聞言頓時敏感的看向蘇義,襲廬的事過去了很久,如果不是蘇義提起,他幾乎忘記了當初那段過往,孫清沐立即緊張的道:“你知道什麼!”

蘇義站起來:“我能知道什麼!我累了,你自己呆著吧,恕不奉陪。”說完不理孫清沐的叫喊,轉身走人。

孫清沐心裏頓時一涼,不知為何他突然擔心當年的事讓太子知道,至少他曾參與其中的事,不想她胡思亂想,孫清沐有些焦急,突然從座位上站起身追了出去,他要確定蘇義知道了多少,又會對太子胡說什麼!

蘇義甩開他的手,詫異他怎麼追了出來,這人不是該穩坐在他的位置上,就算那件事暴露了,也該等著侍衛拿刀把他駕走,他還一副高傲欠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