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劍光帶著陰森的殺氣在大軍中蔓延,詭異的身手喋血的殺戮讓久經殺場的士兵也望之膽寒,血代替火,瞬間染遍整座驛站,眾人的目光漸漸從大火中抽離,驚恐闖入兵群中的妖怪殺人手法之狠之快!
孫清沐站在門邊,望著人群中的周天,緊緊的握緊自己的雙手,現在,他竟然什麼也做不了,反而成為她的負擔,他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次次看著她將自己陷入絕境,就算她再不願殺戮,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鷹風流麵色平靜,看著刀光劍影的周天若有所思,他會被大哥二哥護著不假,但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推到安全的地方,他知道大哥二哥疼他,無條件的想自己好,可周天呢?她為什麼護著他,剛才他還罵了她?
其實鷹風流多想了,周天不過是順便把病患推了進去,如果深追,充其量還有點後期要利用如今不能死的意思。
沈飛心裏做著激烈的鬥爭,他要不要上前幫忙?太子再厲害麵對漠國大軍眾多高手,也不是輕鬆的事,何況太子也是為了趕來救他!
沈飛心一橫!大不了回去被周天問罪,怕什麼!想到這裏沈飛剛想出手。
火光中突然飛來兩個人影,兩人身形如電般快速紮入人群,三人連手快速清理出一條廣闊的通道。
駱曦冥殺人的手法絲毫不遜周天的‘溫柔’,兩人路過之處地上沒一塊完整的肉。
鷹風在能忍著不吐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踩著累累碎骨,鷹風在發誓以後絕不能讓這兩人湊在一起殺人!
鷹風流大力的揮著衣袖,雪白的繃帶在火光和夜色中異常刺眼:“爺在這裏!爺在這裏!你們這幫狗奴才是不是等爺死了才來救爺!”
鷹家侍衛如潮水般向鷹風流湧去,凶神惡煞的臉龐憑借凶殘的手法,在十萬大軍中築起一道廣闊的人牆:“給三爺請安!”
鷹風流終於解放了,身後有眾多小弟,身前有他最信任的老大,他怕誰啊!鷹風流忍不住有點想哭,大哥多久沒出手了,如今為了自己讓他好看的一塌糊塗的手染血,都是自己不好!
鷹風流給孫清沐、沈飛照了層布後,囂張的在侍衛的攙扶下跑到人群中大喊:“你們奶奶的!敢在爺頭上動土!有軍隊了不起嗎!敢打爺的女人和兄弟!你們給爺等著!還有!”鷹風流把自家被摔碎的紅玉扔柏洪生麵前:“給爺修好!有一道裂縫爺要你全漠國的人頭!”
三人很快清理出一條大道。
鷹風在無語,早就可以跑的小事,有了大哥出手,不打的對方無還手之力了後大搖大擺的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鷹風在乖乖的站在大哥和周天清理出的,無人敢再跨足的地方等著那倆人殺夠了接他回家,哎!放自己大哥出來,果然不是明智之舉,但也沒辦法,他身上有傷發揮不了多少作用,二胖現在是半個殘廢,隻能把自家大哥放出來咬人。
柏洪生捏著手裏的紅玉渾身發顫,怎麼會……怎麼可能……
“柏大人!你到是增兵呀!難道我們這些人在你漠國連安全都沒有保障!”
柏洪生仿佛沒有聽見,驚悚的看著還在罵人的繃帶胖子,再看看折損在對方手裏的人們,柏洪生頓時覺得手裏的紅玉如萬金般沉重:“住……住手……”
“柏大人!您說什麼大聲點!”
人群中蘇義陣陣叫好,估計整座院子裏除了他們沒人高興的起來:“打的好!打的好!都殺了!讓他們看不起本官!”
歐陽逆羽瞪他一眼:“小點聲!”然後皺著眉看向施弑天:“那些是什麼人!”他第一次見有人能在清醒的狀態下跟焰宙天殺人的方式達到相等的水平。
施弑天從對駱曦冥攻擊的震驚中回神,心中久不存在的懼意,讓施弑天心裏五味摻雜:“不知道,應該是焰宙天的朋友。”
歐陽逆羽不解,太子何時有這樣的朋友?
孫清沐見危險消失,擔憂的想去把周天拉過來,她這種狀態身體也會不舒服。
鷹風流急忙攔住他:“你幹嘛?”他可不想被周天認為沒照顧好她不中用的男人:“你不用去,我大哥在,你以為沒你,她就不能好嗎!切,一會兒我大哥一定把周天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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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下昨天的事,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了,昨天一下樓什麼聲音也聽不見,耳鳴恍惚了兩分鍾,好了後,就一直躺著不想動。雖然不是什麼事,但麻煩!以我的脾氣估計懷孕快把我懷煩了(嗬嗬,希望我家寶寶別介意我這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