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陰陽怪氣的道:“是,說不定看你好看能饒你不死,我們也可以保留一方戰鬥力!”
“出發吧,小心點。”孫清沐吩咐眾人隱蔽,他們此次行動不是奔著解救人質去的,大部分人沒有參與突襲而是後退決定引敵深入。
歐陽逆羽率先解開腰上的樹藤繩索,趁著夜色向敵人紮營處接近,武、戰雖聯合,卻不是一國,多少會有各人恩怨,歐陽逆羽選擇攻距離人質最近的武國。
夜哨乍鳴、敵軍來襲,武國快速迎戰,如無銜接般向歐陽逆羽的軍隊衝去,箭光如電、進軍若獅,速度堪比獵豹,無需整裝,迅速應戰。
歐陽逆羽立即命人散開,閃過擦肩而過的箭尖,勒緊高處的藤索快速向下墜去。
歐陽家精英將士緊跟其後,掩護人員拉弓射箭,削尖的箭頭綁了大量石粉淬染了大量麻毒,在夜色下閃著黑光從空氣中急速穿過。
滑翔的士兵拉開犀牛皮的布頂減緩敵軍射來的箭力,待箭入眼前已經能輕易掃下,但此法對經驗老道的武國士兵不見得全部有效,箭法高明的敵軍能雙箭入一洞,直插焰軍要害。
歐陽逆羽迎戰了大部分兵力,他帶著人不計後果的向懸掛著人質的山間中衝去,一副孤注一擲的樣子。
沈飛夾雜在人群中,細密的針形發簪隱藏在夜色中放倒周圍六名敵軍,閃過己方人的保護,他繞到後方企圖與歐陽逆羽一同破營,製造更可信的營救計劃。
武國首將、戰國首將統統就位,望著夜色中襲營的焰軍,兩人表現的均很淡然,身後的謀士在分析他們佯攻指數,如此謹慎也算給足了焰軍麵子。
高山之端,幾個身影默默的對站著看著下麵不斷深化的戰爭。
武溫澤對屬下的表現談不上滿意也談不上不滿意,隻是能一舉拿下的戰役,就算是兩敗俱傷他也會主攻,可顯然他的第一首將還是一如既往的保守,實在不像在刀尖舔血的人,不過,那也正是他能在百場戰役中活到如今的人。
“周小兄弟,你身為參賽者也在這裏看倒是出乎本王預料。”他帶著人來到這裏竟然發現焰宙天和那小胖子在這裏呆很久了,如此自信焰國能贏?武溫澤笑容可掬的看著周天。
戰國的雅王也在其中,他們貴在試歐陽逆羽的戰鬥力,至於焰國,就是再有潛力也是小國。
周天從盯著沈飛的目光中回神:“哦,我身體不適。”周天說完又重新看向戰場,納悶,怎麼都玩真的了?有蘇義和歐陽逆羽在,她不覺得這樣有什麼擔心,畢竟他們都是會拉上對方一起死的人,可,也太不把焰國放眼裏了。
武溫澤看眼周天身邊的男人,含笑卻威嚴地問:“敢問周兄,這位小兄弟是?”跟焰宙天黏在一起的莫非也是向焰國購買武器的人?但沒印象哪個國家背著他和焰國接觸。
戰王也把目光投向了周天身邊的胖子,敏銳的覺得此人不那麼好惹。
“看什麼看!”鷹風流直接瞪了過去,絲毫沒給武、戰兩國顏麵:“一幫酒囊飯袋。”
周天見鬼的看眼鷹風流,出門在外你也謙虛點,萬一碰到難纏的對手不等你哥出現把你打死了你說你冤不冤,不過人家身份尊貴,罵幾隻蒼蠅似乎也不算過:“抱歉,他不是那意思,他心情不好,兩位王爺見諒。”說著重新看向戰場,私心裏自然不希望歐陽逆羽和沈飛出問題。
鷹風流不顧武、戰兩王已然難看的臉色,對周天吼道:“你對他們道什麼歉!是他們無理爺在先。”
靠,人家就問下你名字,你會死嗎!
武王笑的帶了些冷意,在整個東部,武國的地位不亞於稱霸世界的齊國,一個敢對鷹國附屬國挑釁的國家,其尊嚴不比鷹風流少多少:“哦,請問這位爺隸屬誰的管治?”武溫澤說完笑容平穩的對上鷹風流。
周天聞言急忙暗自示意武溫澤別再吭聲,回頭叫他哥哥打你們一頓,吃不消:“王爺,您的軍隊到底是訓練有素,這麼快就不追擊了。”
武溫澤縱然不解,但天生的危險意識讓他快速從質問中抽離:“哪裏?焰國也不逞多讓,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周密的部署還能有雅興分出三路,可見焰國也有謀士之輩。”
鷹風流見周天不想他說話,冷哼了一聲閉上嘴。
什麼意思,怎麼也是個國家,軍謀都沒有混什麼,看著追擊中的武、戰兩國停下,避免了前方陷阱和毒霧,周天暗歎一聲到底是經驗豐富之輩,突然敵後方閃出第四方分隊,直奔吊著的人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