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七又看看鷹風流,他真不用在意這胖子說了什麼,但礙於駱曦冥很疼他,他也不得不多重視下鷹風流說的話:“可……我還是覺得她不錯。”他找來找去,就覺得這句子能表達他的感受。
鷹風流突然道:“你感覺錯了,她不好,你不知道,她有很多男人,她的後宮現在還住著七八個男人,她與很多男人有染,配不上你。”此刻鷹風流很慶幸周天缺點一大堆。
周天茫然的看著他們,似乎聽懂他們的話了,但!周天猛然不可思議的想,這瘋子有一點看自己不錯的意思嗎!?
“這樣啊?”齊七認真的思索著,然後納悶道:“殺了不就好了。”鷹風流沒道理不懂這個道理,如果自己動手豈不是太傷格調。
“她會恨死你。”鷹風流一本正經的說。
齊七了然的嗯一聲,然後一錘定音道:“那就隻有加入了!”似乎想到了什麼真理,如釋重負。
鷹風流猛然有種撞牆的衝動,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你,你是——”齊皇,世界都是你的,天下都該跟你姓,你加入什麼!
周天已經不用聽了,果斷定案,這人是神經病,然後強硬的拿開鷹風流的手:“你們商量著,決定好了告訴陸公公就行,我還有事,先行一步。”說著讓皇攆停下,自己趁他們不注意飛也似的跑了,靠!在家待著也能碰到神經病,命中率也太高了!
周天直到走出很遠才停下來,一看身上還穿著龍袍,鬱悶不已,這要是出宮,直接被圍觀。
子車頁雪咬著攤餅氣喘籲籲的追過來:“天……天天……你跑這麼快做什麼?”累死了,說著趴著她的肩休息會。
“你不是在吃飯?”
“終於說人話了,剛才非說用膳。”一本正經的樣子跟他哥一樣討厭。
“廢話,我幹脆建議你吃屎算了,你在哪碰到那神經病的?你覺得那神經病怕什麼,我總有種事不對的感覺,駱曦冥有鷹風流牽製他,但你剛才看到了姓齊的明顯不買鷹風流的帳。”
“是不好辦。”子車頁雪站正跟著周天往外走:“你怎麼知道我在一旁看?”
“猜的。”周天歎口氣,世界之大怎麼就讓她碰到惹不起的幾個boss了,哎。
“我們去哪?”子車頁雪好心的把自己的餅分周天一點。
真的隻是一點,周天不用咀嚼直接咽了:“去水渠那換身衣服。”
子車頁雪聞言賊賊的笑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某些人知道會氣死。”
“不會用成語別亂用。”
子車頁雪聳聳肩:“說真的,你對他們什麼看法,聽說朝臣對你封賞他們有不同意見?”
周天坐上馬車:“意見一致才奇怪,不過跟了我這麼多年,感情多少有點,喜歡留下就留下。”
“蘇水渠呢?你怎麼沒把他帶進宮,我記得有段時間你挺喜歡他。”
周天看他一眼,突然道:“吃你的餅吧,哪來那麼多話。”水渠嗎?他不喜歡宮裏,他亦不是清沐等人有在宮中的經驗,讓水渠成天麵對蘇義沈飛清沐對他確實是種打擊。
蘇府內。
周天來的很突然,蘇水渠已經去了衙門,這會兒正在被家仆慌慌張張叫回來的路上。
所幸周天並沒有驚動很多人,她一身龍袍如果走正門,會驚擾行動不便的蘇老夫人,所以她直接翻牆進的水渠後院。
此時,蘇水渠的臥房內,房間的布局依如他的人一樣簡單,可見的地方擺滿了專業書籍,此刻,子車頁雪像老巫婆一樣拿著一身漂亮的女裝在周天麵前諂媚的晃:“換上吧,換上吧,不就是一件衣服,天天,可愛的天天,換上吧!喂!你換不換!”
周天要死的看著這件到處鑲嵌著小蝴蝶的衣服,褶皺的花邊比幼兒園小朋友的蓬蓬裙還誇張:“頁雪大人,你從哪找來這麼……這麼驚悚的衣服?”
子車頁雪天真的開口:“自己買的啊,剛才我不是下去了一下,那家店就有賣,多漂亮,是不是?”說著像急於等待被誇獎的孩子看著周天。
周天看眼子車頁雪實在不忍心批評他‘國粹’般的審美觀,無奈的揪揪衣服袖子上的大荷葉褶:“你有妹妹情結吧。”以前說你戀母高看你了。
子車頁雪不恥下問道:“什麼是‘妹妹情結’?我有很多妹妹,但是同父異母,你穿啊,我特意給你買的,就怕你穿龍袍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