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走到上書房外,平息口氣,整整衣衫,剛準備推開門進去,見黑胡猛地打開門出來。蘇義微愕:皇上莫非又有軍事行動。
黑胡猛然看到唇紅齒白麵容俊朗的蘇義,剛想同級的敷衍過去,後想到對方在後宮的地位是正經的皇親國戚,急忙抬起寬厚的手,粗聲粗氣的問禮:“蘇淑妃安。”
蘇義臉皮再厚被後宮以外的男人這樣行禮也有些膈應,不過還是很受用的抬抬手:“起來吧。”
黑胡抬身剛要走,就聽蘇義問:“你家有待嫁的女兒嗎?”
黑胡聞言頓時見鬼的睜大隱藏在胡子裏的牛眼,錯愕的看著蘇義,隨即放低聲音湊蘇義跟前問:“蘇淑妃您想幹嘛?不能做對不起皇上的事啊。”
蘇義看著黑胡正兒八經勸說他,滿眼真誠相勸的樣子,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得意和被認同是皇上人的驕傲,可別人這樣誤會,也非常讓他不舒服,他蘇義別的不說,對皇上絕對忠心。
蘇義想到這點立即聲色內斂的訓斥:“亂說什麼!本宮替我弟弟問問。”
黑胡恍然,方才收起自己毫不掩飾的驚訝,他是皇上一手提拔的官員,對朝中大人是奸是忠沒有興趣,他隻在乎誰被皇上所喜,誰是皇上枕邊人,其他的一概不論。
所以黑胡立即正色道:“沒有。”他當年家窮成婚晚,後來在刀口上過日子也沒想禍害誰,便耽擱了,他最大的孩子現在才五歲,正妻前年添的孩子才一歲,屁的‘待嫁’。
蘇義看到黑胡眼裏那不加掩飾的‘純情’就知道他家真沒有。
黑胡急忙道:“老子兄弟家有,多大都有,你要幹嘛?”黑胡‘睜’大八卦的頭腦,像龐大單純的牛魔王般趴著頭問蘇義要做什麼。
蘇義趕緊讓他走人,暗惱自己不會挑人,怎麼問這憨厚的蠢貨了:“忙你的去,小心耽誤了事皇上怪罪。”
黑胡才猛然記起自己有要務在身:“走了,走了。”說完整好朝服,一溜煙不見了,黑胡納悶皇上怎麼那麼喜歡打打殺殺,是不是把抄家滅族的勁頭用打仗上了!
蘇義進了上書房,沒有賣乖求寵,恭敬的行了臣子禮。
周天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為他今日如此識相詫異:“怎麼了?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有什麼事惹得朕的心肝不高興。”
蘇義沒有理會皇上的打趣,更沒有順杆往上爬,他嚴肅地看眼高位上的皇上,掀起朝服直接跪下:“求皇上成全!微臣想替六弟求門親事。”跟皇上相處了這麼久,他肯定皇上不打老六的主意。
周天聞言皺著眉看向下麵跪著的蘇義,蘇義突然來這麼一下,她真不習慣:“一場婚事而已,至於你如此慎重,起來吧,你弟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朕要覺得合適幫你弟撮合一下沒什麼。”
蘇義聞言心裏安定一半,皇上果然對男人沒了那份心思,以後要對皇上更好,不能讓皇上被外麵的野草勾搭去,尤其是張亭道家的老十,想入宮沒那麼簡單。
蘇義抬起頭,義正言辭地道:“皇上,微臣為六弟求娶尹惑尹大人家的大小姐!”
周天聞言一口茶水險些沒噴出來:“你、你、你說你弟娶誰!”開什麼玩笑!
蘇義聞言正兒八經的看著皇上鄭重地再重複一次:“皇上!微臣為六弟求娶尹家大小姐!”
周天覺得見鬼了,誰家的不好娶娶尹家的,尹惑是什麼人他會把女兒嫁到蘇家才有鬼!
周天麵上嚴肅了幾分:“這玩笑不好笑,說正經事,沒事別拿人閨女的名節糟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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