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麼,我嚐試用咒力包裹住整個手指。
果然,有用!
看起來我的術式還是很強大的啊。
就是咒力增長的太慢了。
我想著之前祓除的那個咒靈身上龐大的咒力,對於自己的咒力有些不太滿意。
現在我的咒力充其量隻能當做事後清潔劑用,對於咒靈的傷害遠遠低於我自身的力量,也就在清理痕跡方麵非常好用了。
不過想到我連兩麵宿儺的氣息都能夠遮掩,勉勉強強原諒了自己咒力和術式的弱小(咒力和術式:……)。
拿著看起來像是假的手指,我轉身正準備離開這裏,不過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猶豫了一下,不確定會不會還有人回來,如果就這麼讓人躺著,現在這開始轉涼的天氣很可能就會生病發燒,有個萬一就不好了。
畢竟,我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照片上的女子——對方和一個小男孩站在一起,笑得非常溫柔。這位女子毫無疑問就是地上躺著的這位,而這個笑容,真的很像未穿越前的小姨。隻是小姨她在我小時候就身患絕症去世了。
眼神恍惚一陣,我下定決心,為今天這件事好好善後。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主要是要編好進來的借口。
“您好?您好?……”
我將美婦人扶起來,輕輕晃著對方的肩膀,試圖將人喚醒,得益於之前下手力度不重,對方很快就醒了。
“唔,你是?”
吉野凪手支撐著有些迷糊的腦袋,目光暫時有點渙散。
“女士您好,抱歉不經過您同意進入您的家中。我之前在外麵路過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您的尖叫聲,然後是一陣物體撞擊聲,有些擔心您這裏會有事情發生,所以特意進來。希望您原諒我的魯莽。”
我麵帶歉意解釋道。
吉野凪雖然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尖叫了,但是漸漸回過神來的她也想起昏迷前看見的手指,醒來後不見蹤影,掃了一眼周圍沒有東西丟失,放下一部分心來,帶著溫柔笑意回複,
“不用道歉,這件事應該是我謝你,如果不是你特意進來看我,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總之,謝謝你的好心,可以告知我一下你的名字嗎?”
“啊,”我揉了揉頭發,直麵誇獎讓原本以為很厚的臉皮竟然都有些發燙,“我叫原美惠,您可以叫我美惠。”
“吉野凪,這是我的名字,美惠可以叫我吉野阿姨。”
姓吉野啊,我總覺得有些耳熟,憑借著現在非常出色的記憶力很快找到從前聽過的痕跡——咒回有一位悲劇人物叫吉野順平,具體劇情沒看過,隻是知道對方挺慘的,不過不至於這麼巧吧?
我和吉野阿姨聊了幾句,把話題扯到一旁照片上的男孩上。
然後得知了一個不幸的消息:吉野阿姨的兒子叫做吉野順平。
啊,為什麼這麼巧啊?!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思維發散了一會,回過神的我發現自己竟然在和吉野阿姨聊起了如何買到最優惠的商品這種事,啊這,我們又說了一會,感覺在這方麵非常合拍呢,但是我難道不是一個18歲的靚麗青春少女,為什麼會和三十多歲的吉野阿姨在這方麵聊得來啊?!
什麼?你說我沒穿越之前已經是一個二十六歲的成熟社畜了,快要奔三的人會發生這種情況一點也不意外?
不不不,我就是一個18歲的美少女,嗯,是一個生理年齡18,心裏年齡隻有三歲的寶寶!哼,你要是敢不同意,我就……我就哭給你看!
吉野阿姨真的是太熱情了,尤其是聊天的時候我不小心說出來自己隻有一個人的事實後,對方的熱情簡直讓我頭皮發麻,總覺得裝嫩的臉皮都有些發燙了,咳咳,肯定是錯覺。
天色確實不早了,雖然沒耽擱很長時間,但我還是向熱情的吉野阿姨道別了,嗯,當然是我擔心太晚了自己走路不安全(……),不是因為受不了他人強烈的善意。
總之,帶上我的小書包,跟吉野阿姨告別後,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我按照流程做了一些晚餐——其實很想買很多肉做大餐的,但為了長期發展(省錢),我每天大量攝入的還是麵食以及蔬菜。
今天沒有作業,我幹脆直接進行力量鍛煉——舉杠鈴。
現在杠鈴的重量對於我來說真的是毛毛雨啊,我覺得自己這個麵板其實隻是需要我走個流程就好,具體鍛沒鍛煉,感覺都無所謂的,到底是什麼規則我也懶得追究,就當是飯後散步了,反正不耽誤我看電影,今天中午沒看完的電影終於可以看完了。
嗯,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