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的想法很具有可行性。
不過當前還是和悠仁打過一場再說。
悠仁的實力聽他自己說有一級咒術師的水準,但我感興趣的是悠仁對我使用的一招【黑閃】——“在打擊與咒力造成的衝擊誤差0000001秒之內時產生空間扭曲”。
我一直想知道這種涉及到空間的力度,憑借我當前的實力能不能硬抗,這次有機會,當然要嚐試一下。
悠仁也對我明顯不躲的行為愣了一下,然後停下手中動作,看向我硬接【黑閃】的手——有幾滴血留下,破皮了。
“誒……這麼變態?!”
虎杖悠仁一副震驚的模樣。
我甩了甩手,稍微催動一□□質,傷口下一刻消失不見,仿佛之前是個幻覺。
不錯,果然就算防禦不了,我的恢複力完全可以做到邊受傷邊恢複,就是到時候會有些疼。
“繼續了,悠仁。”
我提醒虎杖悠仁後,下一秒,一拳打出。
不一會,在我有意控製下,以悠仁鼻青臉腫收場。
男孩子嘛,多受點愛的教育準沒錯——你說兩位高專的女學生也是傷痕累累?
咳咳,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我們要呼籲男女平等。
我提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悠仁,總覺得他現在的魂都已經離體了,雖然不道德,但是我看著這個狀態的悠仁,很想笑。
哈哈……咳,克製一下。
目光轉向把最後一口甜品塞進嘴裏的五條悟,我突然有些好奇——這家夥一個下午吃這麼多的甜品,牙不會壞嗎?更重要的是,不用跑廁所嗎?
感覺五條悟的體質比不上我啊。
我現在可以做到不去廁所,是因為我的消化能力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吃進去的東西都能完全消化。
可是,五條悟……
我控製不住把視線放在五條悟的腹部,心裏暗暗有了幾個猜測。
下一刻,五條悟突然出現在我旁邊。
“美惠這麼看著老師,老師可是會不好意思喲~”
然後轉頭看著眾人,
“老師已經定了出租車,就在門外,大家快去吧。”
於是三三兩兩,高專的學生們互相攙扶著,往校門口走去。
我看著這幅慘樣,有些忍俊不……咳咳,不忍地對五條悟提問,
“你確定他們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雖然我下手時確實控製力度了,但多少也要讓醫生看看吧。”
五條悟搖頭,看起來渾不在意,
“不用,他們已經用紗布包裹好了,明天就能恢複地差不多。”
我聽著,視線轉移到放在桌子上被打開的醫藥箱,看著裏麵少了一大截的紗布與藥水,無語一會,感覺他們咒術師的體質是真的好,和一般人完全是兩個物種。
“倒是美惠你,需要我帶你回家嗎?”
我順著五條悟的視線落在自己零零碎碎的衣服上,猶豫片刻,雖然以我的速度即使路過,他人也看不清我,但是這麼一副打扮回去我自己過不去心裏那一關,於是抬頭看向五條悟,
“五條老師,麻煩你了。”
“老師很榮幸啦~”
五條悟握住我的手,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出現在我的出租屋中的臥室。
等等,我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麼五條悟知道我家的具體地址啊?
甚至連臥室的方位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