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隻搜索東京的原因。
——我可以聽得更遠,但是精度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詳細了。
“竟然連性別都轉變了。”
五條悟嘖嘖稱奇,仔細打量好一會,才放下手中的畫像,轉過頭,笑著看我,
“美惠,和老師一起吧。”
我總想拒絕五條悟,然後讓他再去吃一次癟——我覺得腦花這次前來東京肯定有所準備——可是想想腦花幹的那些事情,所剩不多的良心製止了我,再加上之前答應過幫五條悟一起打腦花。
我可是很看重承諾的人。
“現在就走嗎?”
我看見五條悟點點頭,於是我們倆人就來了一個飯後運動。
事後,我表示,多虧五條悟帶上我一起去,否則隻有他一個人,說不定不僅弄不死腦花,還會陰溝裏翻船——被獄門疆封印。
其實我也差點被陰了。
——主要是腦花這次操控的身體自帶的類似幻術師的術式太過強大,我當時又受到精神方麵的誘導,距離進獄門疆隻差一線,情況非常危險。
不過我平常的習慣救了我一條狗命。
——我平常思考的時候速度不會全開,這讓我沒有因為思維中時間過長被封印,然後我潛意識拚命報警,於是很快清醒,帶著後我一步落入陷阱的五條悟離開獄門疆範圍。
我最沒想到的是腦花這家夥的生命力是真的強。
我和五條悟給了它好幾個“平a”大招,它卻能夠活下來裝死。
但還是被我這個從前看過太多套路文的人識破——我和五條悟離開一整夜後,腦花才慢慢挪動著,試圖寄生到一條流浪狗上,可惜被開了一夜感知的我察覺到了。
為了防止第二次還讓腦花活下來,我甚至第二天請了一整天的假,專門待在家裏聽著動靜。
——你都想象不到我在這期間聽到過什麼離譜的動作……咳,聲音。
一個月後,我才放下時不時去聽腦花死亡地聲音的行為。
“五條老師,你必須要請我吃飯!”
我瞪著五條悟,聲音有氣無力。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外放聽覺了——我沒發做到精準聽某個地方的聲音,隻能保證以我為中心的範圍,所以聽了一個月來自東京各種人士製作的糟糕聲音。
有兩人的、三人的、甚至還有更多的!
大開眼界jpg
“沒問題~美惠想吃什麼,老師都請客哦~”
我剛想說關東煮,可是忽然想起總是被安排出差的伏黑惠(的小動物)——我都沒時間和伏黑拉近關係,於是改了主意。
“五條老師,最近高專的大家都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要不你給他們放個假,我們一起去泡溫泉?”
“既然是美惠的請求,老師當然同意啦~”
五條悟麵上的表情有些遺憾,
“隻是可惜這次和老師獨處的機會了。”
?
當我打出問號時,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你有問題。
為什麼是“和老師的獨處機會”?你也太自戀了吧!
誰稀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