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一早,這來了兩個客人,玄上塵和祖欽銘。
玄上塵一身樸素,麵色倒是有些蒼白。
大夏天的還過著秋衣,真是不怕熱啊。
蘇沅剛起床,伸個懶腰從樓上走下來,今天的臉未做修飾,這才是她本來麵貌。
祖欽銘一時竟沒認出來。
倒是玄上塵察覺到蘇沅身上的氣,斷定她身份。
蘇沅:“兩位什麼事?”
祖欽銘看了看玄上塵朝蘇沅介紹:“這就是我說那老朋友,姑娘我這銅錢便是他給的。”
原來是因為銅錢。
玄上塵一陣打量,點頭:“小丫頭還記得我嗎?”
蘇沅皺眉,記憶中搜索,很顯然沒有關於這人的記憶。
“我們認識嗎?”
“哎,當年你還是個剛出生的小娃娃呢。瞧我這記性”玄上塵用手比了比:“當時就這麼大點,怎麼會記得嘛。”
小娃娃....她是真沒印象了,爸媽的朋友中也沒有這樣的。
為了防止有人隨意套近乎,蘇沅還是又問了句:“你是哪位??”
“哎,我是...”哪位呢?玄上塵還真說不出:“你這名還是我取的呢,你父母和你說過沒,算命先生說你你命中缺水,給你取了個沅字,我就算那個算命先生呀。”
“算命先生?真算得準?”
蘇沅是不相信這個的,這世間一切,誰說得準呢?
那枚銅錢,倒是很奇怪。
說道算命,玄上塵底氣十足:“那是,別的不行算命我可是一流的。”
“那你說說我的命?”
“這最近遇到些情況,暫時還算不了。
但我能說說我之前算的。
蘇沅,二十了是吧。
你這命中一共有三劫,三個都是死劫。
這第一劫是在九歲,第二劫和第三劫嘛,還沒算出來。
你這命中也有貴人相助,這其中最貴的一位,要數三歲時遇到的那位。”
蘇沅沒有反駁,隻是在玄上塵說九歲那一劫的時候不禁頭疼。
那一年是在實驗室度過的...發生了什麼自己都記得不太清了。
要命
“那這位道長,您找我是什麼事?”
“哎,你出生那年,紫氣東來。當時我就很想收你為徒,稍加培養那也是頂尖的苗子,你的父母不同意,我也就放棄了。
這次我遇難,還能碰到你,這就是緣分。
幹脆你認了我這師父吧,我好助力度過這命中之劫。”玄上塵想的挺美的,蘇沅怎麼可能答應呢。
“我不需要師父,也不信你說的命中之劫,就想問問你的銅錢怎麼做的。”
蘇沅的話拔涼拔涼的,玄上塵大概也猜到了,他看著蘇沅,兩隻眼裏有的是精明:“銅錢啊,你要是做我徒弟我就送你,做了我徒弟我不止送你銅錢。”
想都別想,蘇沅差點沒白他一眼:“你送我一枚研究,我再給你玉石。”
如果沒猜錯,祖欽銘手頭這麼緊是因為玄上塵。
進來到現在,祖欽銘就介紹了句,一直憋著沒說話。
“這,真不做我徒弟嗎?”
“我有很多玉石。”
“可我需要的很多。”他自己都估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