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如果不是呢?”梁希明反問,他想說:如果這個叫丹尼斯的不是什麼馬夫家族嫡係的人,那咱們還有必要這麼熱情鄭重地招待他嗎?
路楠微微垂眼,一般情況下她真的不懟人:“那他也是姓烏斯馬諾夫。”
【真煩人,姓氏和血統雖然聽起來是封建社會才應該有的東西,然而誰能否認這在普遍情況下是十分穩定的社會共同體呢?】
【不然你怎麼坐穩京市經典酒品牌部經理的位置?光一個李浩白就可以夠你吃一壺了。】
【畢竟外姓姻親也是親……唄?!】
說完,她瞄了梁希明一眼。
夏總點點頭:“能來觀展的都是各國比較有實力的商家,我知道梁經理的擔心也是出於謹慎起見,不過路經理對於海外市場有獨到的見解,咱們還是多聽聽她的想法和意見。”
梁希明:好氣!
路楠隱晦地杠了梁希明一把,然後笑著同夏總說:“袁翻譯告訴我,丹尼斯的意思是酒神之子。”真囂張啊。
夏總哦~了一聲:“看來今晚對手很強大啊。”
片刻之後,讓源川眾人期待已久的俄國客商丹尼斯出現在包廂門口,他們一共來了五人,其中一位是華國人,應當是翻譯,其餘四人是十分典型的斯拉夫人長相,身材魁梧高大,尤其是領頭的丹尼斯,目測應該接近兩米了……
夏總率領眾人起身迎接,並把這一行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從對方的長相、神態和氣勢上來看,這個大毛子(注1)大概率是富豪家庭出生的。路楠沒有判斷錯。
坦白說,丹尼斯上午生出想要和這家華國白酒負責人聊一聊的心思,路楠的長相絕對占了其中五分原因。所以進了包廂見到這麼多人,他哇哦了一聲——這一句不用翻譯,基本上全世界都通用了,表示驚歎的意思。
哇哦完了,大塊頭丹尼斯就轉頭對著翻譯咕嚕咕嚕地說了一通。
男翻譯:“丹尼斯先生說,他沒有想到貴公司居然這麼看重這一次會麵,所以沒有做充足的準備,隻帶了一份小禮物給路女士。”
源川眾人的目光都往這四位身後看:禮物呢?
隻見一位穿著黑色西裝三件套的絡腮胡大漢將背著的手往前一伸,是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路楠從他們進門的時候就聞到玫瑰花的香氣了,現在看到這份見麵禮也不吃驚,她轉頭對翟助理說:“翟助理,下午拜托你幫我拿的東西呢?”除了三件和諧酒之外,還有一套源川的酒具,本來是以(隨)備(時)不(準)時(備)之(裝)需(x)用的,沒想到倒是給自己解圍了。
丹尼斯從保鏢手裏接過玫瑰花,雙手遞給路楠:“送給迷人的姑娘。”
男翻譯心說:這句我要不要翻譯呢?
袁麗就開口了:“丹尼斯先生說路總您是一位很有魅力的職業女性。”
路楠落落大方地接過花束,並將帶有源川和諧酒元素的酒具送了出去:“感謝誇獎。”這就將原本極容易被想歪的玫瑰花往商務禮節互贈禮物上扯,她盡力了。
她盲猜,這老外的表達估計更熱情奔放一些,不過……袁麗翻譯得很好。
眾人都落座之後,路楠把這一束玫瑰花放在一旁的茶幾上,示意李清去找服務員開酒。
夏總笑嗬嗬地對丹尼斯說:“我知道,你們俄國人都喜歡和伏特加,覺得那個才夠辣夠勁兒。今天,請你嚐一嚐我們華國的白酒。”
至於翻譯怎麼翻‘夠勁兒’,同他老夏是沒得關係的噻。
丹尼斯點點頭咕嚕咕嚕:“是的,我之前喝過你們國家的國酒,味道……不太好。”老外,就是這麼直接。
夏總聽完翻譯說的‘不太合胃口’,心說:嘿這大毛子!真不會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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