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儀淺笑:“要臉又有什麼用?是能當飯吃,還是怎麼的?既然什麼用都沒有,那幹嘛那麼在乎?再說了,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要是都那麼在乎臉麵的話。那該活的多辛苦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要這麼說嘛。”
崔舒淺淺的笑一聲,伸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其實我也就是隨口的說一聲啊,你不要放在心上。反正我們家裏的人都不是很在乎呀。我隨口一說,你那麼認真幹嘛?再說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跟那個蘇今夜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誰叫阿姐不知道呢。我這不是想讓她也了解了解嘛。再說了,聽你說跟聽別人說當然不一樣呀,體驗感不一樣啊!你怎麼就不懂人家的心思呢?”
崔儀:“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嗎?我要懂你的心思。再說了,你的心思多難猜呀,女人心海底針。我也猜透了你那還得了。你說讓我講講那故事,你實話實說唄,拐彎抹角的幹啥?能不能別在我麵前耍那些花花腸子?多不自在啊!”
“多新鮮呀。”崔舒看著他:“叫你說點打趣的事,你在這邊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廢話。有這個閑工夫恐怕那故事都講完了,還夠講續集。”
崔靈站在一旁:“從小你們兩個人就不對頭。不是你爭我吵就是你打我鬧,非要爭一個高低,拚一個高下。多新鮮呀,你們難道還是小孩子嗎?吵吵鬧鬧的也沒個正型。你們想鬧笑話別人不一定想看你們的笑話。”
崔舒崔儀這下倒是聯合起來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我們倆還不是為了讓你開心啊!你天天愁眉苦臉的耷拉著臉,要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我們怎麼會這樣?我們早自己玩自己的去了哪裏管得上你?再說了,我們倆隔這生氣呢。你在一旁說風涼話,這像什麼呀?你就有正型了,是吧?”
崔靈笑一聲:“你們這兩姐妹還真是特別的有意思哈。剛剛呢,就是互相懟,我是隨口插了一句話,你們就懟我鋒芒相對。針鋒相對。囂張跋扈的。這誰受得了呀。再說了,我啥也沒幹吧,好像。”
崔儀俏皮的眨眨眼睛:“其實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沒有,要惹你生氣的意思。我們就是逗你玩玩。逗你開心,開心。你整天苦瓜著臉,你自己不開心,我們看了也不開心。不如我們倆讓你開心,你讓我們來開心,這多好呀。”
崔舒:“不是我發現你們挺搞笑。不是說好的聊八卦的嗎?怎麼聊到這個這麼嚴肅的話題上啊?你們兩個說的東西比我們剛才更加沒有營養。不還是聊一下八卦吧!太無聊了。聽你們倆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崔靈敲了敲她的頭:“你怎麼回事?你膽肥了。敢這麼跟我們說話?你在這可勁造啊,是不是以為我們倆不敢治你?還有沒有大小尊卑高下了?這話能這麼說嗎?”
崔舒:“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啦!隨口一說,你們不要放在心上。還是聊一聊崔儀和蘇今夜吧!!這在民間傳的沸沸揚揚的,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誰也不知道。還是聽聽這個當事人怎麼說吧?畢竟當事人親身經曆了肯定比我們知道的更多。說不定聽當事人說了那些細節我們有更多的想象的空間和體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