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威嚴男子笑著反問道。
他先拿竹尺在自己手心敲了敲,剛敲下第一下就猛的把手縮回去,嘶,還是原來的味道,真疼啊。
這其中有一半都是在演,畢竟得把這恐怖效果拉滿,不然的話沒意思。
“二哥,我錯了,弟弟錯了行嗎?我再也不在大姐麵前告你的狀了。”為了不挨打,巨臉隻能使出自己的這一張底牌了。
儒雅男子把威嚴男子手裏的竹尺搶到自己手中,也是試著拍了自己幾下,威脅滿滿“那我呢?”
“三哥也是,我也不會再告三哥的妝了。”巨臉笑嘻嘻的說道,有句話說得好,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
“那行,向大道發個誓吧。”威嚴男子說道,小樣,真以為你哥我治不了你。
儒雅男子還從空間戒裏拿出了幾米長的卷軸,卷軸上寫著標題《大道誓言總綱》,然後剩下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巨臉目瞪口呆“你們兩個還有備而來啊?你們到底算計我多久了?”
“沒多久,也就幾萬年而已。”儒雅男子笑道,由此可見他們兄弟兩個對巨臉的怨恨有多大。
最後,在巨臉有感情的念完大道誓詞之後,大道轟鳴了幾聲,示意他收到了,然後他的兩位好哥哥就放開了他。
“那丫頭有那麼吸引人嗎?你天天去找她,這下子被大姐發現了,你舒服了吧。”威嚴男子一副父親教育自己兒子的口吻。
巨臉沉默沒有回答他“……”
威嚴男子和儒雅男子相視齊齊搖頭,唉,這驢脾氣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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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泠昕芸房間中。
蕭白坐在椅子上跟泠昕芸大眼瞪小眼。
“你說你想學陣法?”蕭白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這怎麼突然的就要學陣法了。
蕭白剛才剛吃完飯自己這三徒弟就讓他來自己房間,他本來還鬱悶呢,這好端端的怎麼讓自己去她房間呢?
原來是想學陣法,可是怎麼突然就想學陣法了呢,難道是受啥刺激了?
蕭白剛想問泠昕芸是不是受啥刺激了,就聽泠昕芸來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蕭白“???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這是蕭白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受到的最大的屈辱,自己三弟子竟然說自己不行。
“我不行?”蕭白一瞪眼,站起來俯身看著泠昕芸。
“太近了。”泠昕芸眼中閃過一絲慌張,由於蕭白俯身逼近她,所以現在她和蕭白之間的間隔不超過一拳的距離。
“你竟然敢說我不行,行,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蕭白惡狠狠的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係統,幫我找本陣法大合集,我要在這丫頭麵前露一手,讓她徹底明白我到底行不行。”
“OK,我去翻翻倉庫。”係統應了一聲便沒有聲音了。
“你們都給我進來。”蕭白大手一揮,一直在門外偷聽的眾人直接被卷了進來,沒有觀眾怎麼能行?
泠昕芸心中微微驚訝,這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被蕭白強製拉過來的二狗他們很是尷尬,畢竟偷聽被逮了個正著,而且最關鍵的是啥也沒聽到,這tm是最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