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她都找南宮夜辰,尋思讓他救救月竹,可以這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實在沒折隻有對自己下手,她抓著匕首看了看自己的手,委實有些怕疼。
“救月竹要緊,這點算什麼。但是我還是怕疼,怎麼辦。”
“怕疼,你還自殘?”
白灼轉身剛好撞上了南宮寒,天哪他這人膽子比心都大,怎麼來到她房中的。這可是太子府啊?他真是太牛掰了。
“救救月竹吧,你來的正好。”
“嗯,那倒是看看你能給本王什麼?”
“你等著,我這裏有很多很多寶貝。”
白灼從床底下倒騰出來一個箱子,這可是她這麼久存的,本想穿越回去享清福用的。
“錢本王不缺,這金銀首飾也不缺,玉也不缺,花瓶就更不缺了。”
南宮寒坐下,用手點著桌子。他這個動作怎麼跟自己如此想象,她平時裏也喜歡這樣,不過就是想事情的時候。
“那小女子能做什麼?”
“陪本王逛一天集市,一天一夜便可。”
白灼簡直要跳起來了,就這麼簡單。她本王說好可惜回眸他人不見了。這身手不凡簡直帥爆了,果然是她的小寒寒。
“王爺,你不可進入。皇後娘娘說了,誰也不可入內。”
“滾開!”
南宮寒站在牢房門外,一把抓著士兵的脖子按在牆上。
“王爺,私自入牢房便是死罪。”
“那你便回去告訴皇後娘娘,本王的頭隨時待命。不知她敢不敢來取,瞧著八弟的腦袋倒是放在脖子上也委實有些看膩了些。”
南宮寒拍拍士兵的臉,那士兵連滾帶爬的便跑去回稟了。
“嗯!”
月竹經曆了一切刑法,卻並沒有出賣太子妃。嬤嬤無論怎麼樣也敲不開她的嘴,這半條命都已沒了。
“王爺,你怎可來這裏。”
“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南宮寒抓起嬤嬤的手,隻是那麼一下這爪子就廢了。
“啊……王爺饒命,老奴也是得了皇後娘娘的命才敢這般啊,你如此膽子這麼大?”
南宮寒將月竹抱起,轉身回眸一笑。
“聒噪!”
抬腳飛踢過去,嬤嬤便一命嗚呼。踩在脖子上,牢頭跪在哪裏紮的心都到嗓子眼。聽說南宮寒殺人不眨眼,武功出神入化,深不可測。
太子府眾士兵紛紛都聚在門口,南宮寒的馬車停在那裏。抱起月竹下了馬車,縱然一人來去自由。
“王爺,這可是太子府,還請回?”
痕將軍抓著劍站在門檻裏,望著南宮寒有些發怵。
“月竹,月竹回來了。”
白灼從房內跑出來,被南宮夜辰在門口一把抓了回來。
“太子妃,你膽子真是夠了,回去。”
“南宮寒,我在這裏,這裏。”
南宮寒飛身而上,痕將軍便摔入院內,眾士兵一起上,南宮寒像捏死一隻螞蟻般。那個士兵敢不知死活,怕是不要命的有幾個?
“南宮寒,你想死嗎?”
“灼灼,月竹帶來了。答應本王的,你記得。”
“嗯。”
南宮夜辰飛身而上,他們兩個打起來了。白灼根本無心管他們,命人將月竹抬入房內。
“太醫,傳太醫。”
“嗯!無需太醫,本王有還魂丹。”
白灼從房內跑出來,看他們兩個都各自過著彩。居然連南宮寒都傷了,這太子殿下的武功居然也這麼變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