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服務員多點了幾個菜後陸勝男和趙墨寒講了自己怎麼認識的張易,至於他是不是致一科技的人自己就不知道了,又對他說張易和他年齡差不多,都是小孩子,他們應該能聊得來;對於陸勝男總說自己是小孩子趙墨寒已經習以為常,糾正了多少遍也改不了她的觀點,也就隨她了,正如自己也習慣了連名帶姓的叫她。
“陸勝男,你要是給大哥打個電話他肯定會過來,難道你不希望他像個白馬王子般來給你解圍?”
“當然希望了,問題是我自己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給他打電話;他要是真有心這個時間他也該給我打電話了,既然他忙著就不打擾他了唄。還有,我要糾正你一下,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趙墨寒噴出一口水笑得差點岔氣:“你別說,我大哥真挺像唐僧的。”
兩個人正笑得開懷時包間的門被服務員打開,張易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小夥子,雖然穿著板正的西服,陸勝男卻覺得他應該和趙墨寒是一路人。
因為趙墨寒訂的是個小包間,兩張雙人沙發麵對麵擺著,張易進來就直接坐到了陸勝男旁邊的位子上,他身後的那個西裝男就坐在了趙墨寒旁邊;陸勝男給張易介紹了趙墨寒,說他是自己的好朋友,又給趙墨寒介紹了張易,說他是小學弟,張易挑了下眉頭,趙墨寒很滿意陸勝男的介紹,聽起來就覺得自己更親近。
西裝男正是劉陽,他可不指望張易會介紹自己,忙站起來自我介紹了幾句,握著陸勝男的手激動的說:“勝男姐姐,三年前我們就知道是你資助的我們讀完大學,本來想去找你的,張易說還是不要打擾你的生活就沒通知你,我倆的公司可一直給你留著股份,我們幫你成立了基金會,沒想到今天用上了。勝男姐姐,你知道是誰針對你嗎?我們幫你收拾他!”
陸勝男抽出手來讓他坐下後笑笑:“謝謝你們,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子爭風吃醋瞎鬧而已,不用管她;我倒想請你們把那條新聞刪了吧,負擔實在太重。”
“勝男姐姐什麼意思,就讓別人這麼抹黑你?”劉陽不讚同。
“姐姐我天生白皙,哪裏是能輕易抹黑的,曬黑倒有可能。”輕笑一聲後又正色開口:“如果能的話,請你們幫我把這幾條新聞都刪了吧,我還是習慣平淡一些。”
劉陽看了張易一眼後打了一個電話,果然幾分鍾後再看不到任何有關的新聞和消息,陸勝男鬆了一口氣招呼他們吃飯;幾個人都是年輕人,氣氛很容易就輕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開些無關痛癢的玩笑。
都熟悉了劉陽就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趙墨寒問陸勝男什麼眼光,怎麼就能因為這個小子被人擺了一道,趙墨寒當即炸毛,和他爭吵說自己哪裏差了;陸勝男慢條斯理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才說:“姐姐我從來沒有摧殘祖國小幼苗的喜好,阿墨是我男朋友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