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裏麵許多細節和一些擺設物是蕭然沒有注意到,但等他走出影視劇組的視線,站在高大魁梧的樹梢上俯視下方的時候,有些呆滯。
這些人的頭發都很短不說,奇裝怪異。
那地上整一大坨鐵做的會移動而且速度不慢的是什麼東西?
他看到有人竟然從裏麵走了出來,難道這是鐵騎?那馬都死哪去了?
再看看四周除了這些劇組取景的人之外,再不遠的地方一棟棟高聳的房子就如一座遠端的古城,但比他所見過的城鎮還要高大宏偉。
這一切的不合理讓蕭然內心陡然生出一種不安的情緒,他連忙從十幾米的樹梢上縱身而下,看得經過這裏想要窺視被封閉園林裏的狗仔目瞪口呆,在看到他身穿古袍以及留有的長發時,暗想這人一定是劇組人員,就準備過來收買蕭然時,反被對方製服扯著他的領子粗暴又很斯文的來一句:
“敢問兄台,離這裏最近的衙役怎麼走?”
“你煞筆啊你,什麼衙役?我怎麼知道,你敢再粗暴點嗎?”這個狗仔好歹也是個憤青,這類人都是怨天尤人的存在,一般很喜歡吐槽。
蕭然聽懂了他後半句,發現是自己情緒太激動,但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又問道:“可有馬匹借我,蕭某他日定當重謝!”
“次奧,你先放開我。”狗仔扯了扯自己的領子。
等蕭然放開這狗仔的時候,隻見他掏出手機,雖然這裏是市裏郊區偏遠的村莊,但也有分支派出所,所以第一時間就報警了。
這種會發光的鐵塊蕭然見過沈瑤使用過一次,這一次他明白了,原來這東西是飛鴿傳書啊。
因為沒過幾分鍾,又有一坨重鐵的東西飛快的移動到他麵前,然後前後窗都下來了四個人,警服警帽。
“就他、就他,想要挾持我,我懷疑他是神經病。”狗仔對著警察眉飛色舞的說著。
警察因為劇組需要答應時常在這一帶巡邏。接到報警就趕來了,看到古裝扮的蕭然第一時間是懷疑這四眼狗仔是不是弄錯了。
蕭然抱拳:“幾位好漢打抱不平我能夠理解,但我並沒有惡意要傷害這位仁兄,我隻是想問離這最近的衙役在哪?”
四眼和四個警察們麵麵相墟:“你們聽。”
四個警察撇撇嘴,有一個上來拉住蕭然道:“精神失常我們可以理解,但你逃出來擾亂民生就不對了啊,走吧,跟我們去拘留所。”
“有話好說,為何動手動腳?這等作法可還有王法?”蕭然臉色一沉,一股子內氣在體內盤旋。
“嘿,你不知道?我們這身衣服就是王法!MD我竟然和一個神經病當真了。”警察說著,附和著其他三人過來一塊拉扯蕭然。
“我要見這裏的知府,這種強搶之事難道朝廷都不管了嗎?你們再不撒手,可別怪在下動手了。”蕭然眉頭一掀,冷冷的看著四個警察。
“動手?我們就是官府的,你動手試試!”這個警察說完,就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SB:“我TM又被他繞進去了,被跟他扯這些,我看他病得不清。”
蕭然兩眼眯了眯,打斷了四人:“等一下,剛才你們說自己就是官府的人?敢問一句,如今是何年號?聖上又是何人?”
說著,他拿出繡袍裏禦賜的令牌,命令道:“我有聖上禦賜的令牌,見令牌如見聖上,你們四人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