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顛有點發狠的感覺,張小尤眼鏡片後的眼皮兒不自覺的好一陣跳動。
“小顛,記住,不管你出山後會遇到什麼、會做些什麼、會喜歡上什麼,爺爺對你都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做到最好!”
張小尤言盡於此,相比起他如此隱晦的教導,祝大彪的教導則是因材施教得多:“小猴子,告訴你個事兒啊,你猴姐再過幾個月就高中畢業了,以她的成績和身體素質還有她那她都不知道長啥樣的死爹,去京都上個國防大學,應該不是啥難事,你小子以後要是考不起個華清和那啥京大之類的學校,你還好意思半夜往你猴姐房裏鑽嗎?”
國防大學!華清京大!一念之間,張顛想了很多,轉而看了一眼俏臉因為那句半夜房裏鑽而變得粉裏透紅的猴姐,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做到最好,我一定要做到最好!
飯後張顛補了一覺,這一覺下去直到月上眉梢他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張小尤不僅不喊他,居然又給他打了一針,而後抱著他去往了那個位於山腰處的秘密實驗室。
…
封閉的實驗室裏沒有一絲寒意能夠侵入,鋪著棉被的巨大石床上,毫無意識的張顛和祝瑩瑩躺在上麵,旁邊站著一身白大褂、一臉凝重的張小尤和東張西望、好似滿不在意的祝大彪。
張小尤收起手中的銀針,長出了一口氣。見他這樣,祝大彪亦是偷偷的擦了一下鬢角那就要流下的汗珠。
張小尤看著睡夢中的張顛,長時間沉默。
這麼多年,自己和兒子兒媳未曾見過一麵,他們還好嗎?要是兒子和兒媳知道這小子身上居然有連自己這個‘生物科學家’都解釋不了的生命特征存在,他們是會開心?還是會著急?
祝大彪本來已經鬆了一口氣,可見張小尤長久不說話,卻又擔心了起來。
老祝是個急性子的人,憋了沒多久就忍不住出聲相詢:“藏龍,怎麼樣了啊?猴丫沒事兒吧?”
“沒事,瑩瑩的先天陽毒並沒有因為傳承了祝熒的血脈之力有絲毫複發的跡象,由此可見小顛要是傳承了刑天血脈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張小尤一邊回答,一邊把各類五花八門的試管儀器分門別類著。
而祝大彪聽到張小尤的回答徹底放鬆了下來,直接就跑到室內另一側的一個石床邊準備躺下身去。
就在祝大彪將躺不躺的時候,張小尤那不疾不徐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好像掉了一把鋼錐在上麵,你還是小心為妙。”
老祝一聽連忙來了一個鐵板橋,穩住了之後,廢了老力才重新站了起來。
起身以後這老流氓跳著腳指著張小尤就是好一陣的破口大罵:“你個老壞種,次次給老子玩兒這陰的,惹毛了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個細竹竿給打出屎來!”
張小尤聞言,不置可否的笑道:“我給你打,你敢嗎?別忘了,你那大寶貝兒這幾天可是時不時會發亮,到時候我要是不去…你難道就不害怕嗎?”
“我怕個蛋,你到時候要是不去,我就把它交給三陽他爹保管,然後把小猴子抱著一起去,我怕啥啊。”祝大彪一時間有些得意,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隻要把這貨的獨孫子弄去了,還怕他能穩得住?
對此,張小尤卻沒有任何色變,依然笑眯眯的說:“我不覺得你舍得把將要和你一脈相承的小顛如此早就暴露在世人的麵前,況且,你家瑩瑩的先天陽毒…”
祝大彪不淡定了,衝到張小尤的身前,情緒已是有些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