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當年,一開始祝大彪到是撒丫子跑了,可是張小尤還在呐,堅持了幾年後張小尤實在是被找不到祝大彪的央珠卓瑪糾纏得受不了了,於是幹脆改名換姓學這個老貨躲到了象鼻子山,以求得躲個清靜。
這一躲就是四十來年!卻不想這次央珠卓瑪直接把天鑄峰曾經賜下的另一把天選武器、現如今身為大雪山鎮派之寶的碎夢給偷了出來。
來自天鑄峰的天選武器之間有著莫名的牽引,隻要擁有其中一把,就可以知道其他天選武器所在的大致方位,而除了擎天劍之外,所有的天選武器現如今都存於大雪山。
正是因為這,央珠卓瑪才會找到這偏遠非常的寧台縣來。張小尤和祝大彪也是因為這個才能提前就有了判斷和猜測,所以才有了天黑之前發生的一切。
張小尤和祝大彪已經考慮得非常非常的完美了,甚至提前就囑咐了祝北戰一定要看住擎天劍,企圖把所有的不確定因素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隻是人算終究還是不如天算,機關算盡的祝大彪和張小尤原來連最重要的事情都給搞錯了!央珠卓瑪是聖女!大雪山的門規也沒變!
還是完璧,那怎麼生兒子?這麼說來,她那個所謂的‘兒子’,應該是假的了。
雨漸漸停了下來,祝大彪和張小尤此時意識都有些混亂。
換了誰,一下突然發現自己幾十年所堅持的某些東西原來不僅是大錯特錯、更是荒唐得有些可笑之時,都得如此。
“央珠多少歲了。”張小尤一邊問一邊想著,他已經有了答案,隻是他現在實在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判斷力了,所以這才出聲問了問祝大彪。
隻是祝大彪不僅沒有回答他,反而反問道:“她不是嫁給趙耀陽了嗎?那兒子是怎麼回事?”
“你剛才是不是用了擎天之力?不然我們怎麼會被雪主發現?”
“九宮絕地,十年?這老女人真狠啊。”
“天鑄?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天鑄!這命,真是耍人呐!”
兩人這樣非常無厘頭的自問自答交流了幾句後,相視長時間無語。
祝大彪覺得天鑄峰這個玩笑簡直是開得太大了,而張小尤卻覺得自己好似抓住了一絲明悟。
“臥虎,你現在別說話,你聽我說!我在想,這一切看似偶然,但其實是又是必然的。如果我們三個的性格不是如此,那這結果也肯定不是如此。”張小尤叫祝大彪別說話,但是說到這兒他自己卻又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了。
祝大彪對此簡直就是如同對張小尤對詩歌的見解一般的不敢苟同,當即嗆聲道:“肯定不會,我們三個要不是有這種性格,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兒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破事兒!”
對此,張小尤也隻得搖頭苦笑道:“我想說的是,如果這些事發生了,我們要是不逃避會不會更好一些?我們要是好好交流一下,也不會有這麼多誤會了吧?”
“不逃避?交流?你怎麼不給老子交流一下你和弟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祝大彪一句話就把張小尤給打啞了,不得不承認,在有些時候看來祝大彪比張小尤大了那麼幾歲的年輪還真不是白長的。
張小尤自嘲的笑笑,是啊,自己希望別人心裏不要藏著事情,但是這怎麼可能呢?誰的心中沒有一些隻能意會,但是不能言傳的私密事存在?
想了想,張小尤發現自己原來隻是一葉障目罷了,或者也許現在仍在迷霧之中?還是跟著這個老貨的思路走吧,這樣才不至於給自己平添煩惱,反正是他的事,說到底,自己瞎操心沒用不說,也沒啥好處不是。
而當張小尤再次把目光望向了祝大彪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祝大彪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祝老爺子咧嘴一笑道:“想通了?”
張小尤也是哈哈一笑:“想通了。”
“那你是不是給我交流一下你和弟妹到底是個啥回事啊,老子好奇了四十多年了呐,你這竹竿兒也真穩得住,這麼多年都不找老子互訴一下衷腸。”
一時間,祝大彪直接化身成了為人類繁衍殫精竭力的達爾文,大有以此來創作《物種起源2》的衝動,麵對老祝的好奇心,張小尤隻是嗬嗬笑而不語,有些事情,還是放在心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