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張顛這個偷偷目測祝三陽和阿雲嘴唇的窺淫癖含在嘴裏的一口薑湯噴霎時間潑灑了好大一片,索性他周圍空曠的緊,不然就有人要遭受飛來橫禍了,這種天氣,再熱的湯噴在臉上,那也是會凝結成了霜的。(m首發)
“嘀嘀,喏沒死吧?”洋妞可不知道啥叫矜持,蕎麵饃饃這種帶有濃鬱地方特色的原生態食品讓瑪利亞胃口大開,此時二師兄附體的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直接就把張顛給說死了。
祝宿不知道去了哪兒,而瑪利亞的架勢看起來是要連她老公的那一份兒也要吃了的,張顛知道她是想問自己有沒有事,臉咳得通紅的他對瑪利亞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而另一邊,陽哥卻不知道,他這種打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猥瑣已經被張顛了然於胸了,現在的他,靈感猶如泉湧。
他時而迅捷,時而溫婉。
時而拿捏、好像想要將它摘下據為己有;時而輕揉、好像是在嗬護繈褓之中的嬰兒。
阿雲不是嬰兒,但是此時的她除了如同嬰兒似得哼哼兩聲,所有語言,不論彝語漢語亦或是她曾經學過的洋文,統統都被撩撥間叢生的那種惡魔般的本能驅離不見。
“你哼啥呐,你也癢嘛?要不要我幫你抓一抓?”祝三陽十分體貼的問道,那道貌岸然的側臉導致張顛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衝過去踩上兩腳的那種強烈衝動。
被嗆得直咳嗽的張顛心道:還抓一抓?你丫剛才沒抓夠呐,還要怎麼抓!雖然你倆躲在一個相對幽靜的位置,但怎麼說你們麵對的也是大庭廣眾,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阿雲怎麼可能回答祝三陽。她沒力氣回答,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萬般無奈的她隻得嗯~嗯~、就好像小孩撒嬌不要自己超喜愛的東西那般的的恩哼了兩聲。
陽哥當真了。
“恩?你說恩!?好的!”祝三陽聞此喜訊,把另一隻手從早已軟得不行得阿雲雙臂間解脫開來,攬住阿雲的肩膀開始了雙管齊下。
“不要…”
時光轉瞬之間,角色已經悄然反轉,在祝三陽的攻勢下,阿雲成了貓咪。
陽哥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饒了她,十分豪邁道:““客氣啥,我幫你撓撓又不要你給錢!你還不要不要的!來,讓我把手伸進去先!”
另一邊,張顛本來已經好了很多,卻突然毫無征兆的更加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
除了張顛,還有一個人一直在觀察祝三陽這邊的動靜。
雖然她看不懂唇語,也不知道背對著她的祝三陽和阿雲到底在幹什麼事情,但是她通過阿雲剛才的所作所為、和現在已經抱在一起的兩人那種膩歪勁兒,她自覺心中已經有了一種無比的明悟。
“真是個傻女人,都沒弄懂這裏到底是誰說了算,就把自己奉獻了出去?看來,這個冠軍非我莫屬了!”比賽完的選手都被安排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離她遠些的人聽不清她嘴裏的嘟囔,就坐在他身邊的暗夜天使主唱卻是將她這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有我在,你這樣的人得不了冠軍。”這個叫做劉軍的男人也是用她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頂了她這麼一句,劉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他對此不恥,所以當然不會選擇沉默。
“就你?你又不是女人,就算你是女人,就你這長相,脫光了站大街上都沒人要你!”她壓低了聲音,甜甜笑著的同時湊到劉軍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句。
劉軍聽了也不生氣,反而也是笑了起來。
旁人一看著兩人都在笑,那姿態也是曖昧,還以為他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劉軍用同樣曖昧的姿態湊到她耳邊小聲回道:“就你這長相,你也不敢脫光了站在大街上吧?彼此彼此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打擊我了,時間還長,等你能夠成功守擂再談冠軍吧,哦,在此之前你還得先被選成擂主再說。”
她也笑了,有點兒生氣,也覺得有點兒意思,因為她壓根兒就不相信,那個看別人膩歪都可以看得和豬哥一樣、更因此一口湯把自己嗆得死去活來的小年輕款爺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走著瞧,還沒有我木央搞不定的男人!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錢來的!都是為了錢,不要總覺得老娘肮髒你高雅!還有,剛才那個外國老板娘把你叫過去你以為我沒看到?她沒給你什麼好臉色,你是不是哪兒得罪她了?你這種假清高除了到處得罪人你還會什麼!?現在還癩皮狗一樣在這兒等著幹嘛?以為你還有希望成為擂主?告訴你,那老板娘是這裏大股東的老婆,我有關係可以搞定那個大股東,我也可以用這個關係讓你滾蛋!…”
劉軍不理木央的喋喋不休,一臉常態的吃起了火鍋,瑪利亞對他說了什麼隻有他知道,他不想、也犯不著告訴這個女人。
在京城這個圈兒裏還算有點兒資曆的劉軍見過太多太多的臭不要臉了,木央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