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趕緊走,一人兩萬塊,不想死的都閉嘴。”
“知道的張老大,我們辦事你們還不放心嗎?我們已經訂好了淩晨四點去往浦東的火車票,我們會從那裏坐飛機直接飛回邛都…飛機票您看?”
“想的很周到,飛機票我出了,吉克家的朋友,你們這邊又是怎麼打算的?”
“頭人說了,你們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錢不重要,我們的命也不重要,隻有一條,小姐不能有事,不然吉克家支與你們不死不休!”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出來之前我和三陽已經把她和伍切放進地底密室了,就算真的有危險甚至是被發現了,隻要他們自己不開門,都不會有危險,因為地底密室我們是按照銀行金庫的規格來修建的,裏麵吃的喝的用的一應俱全,如果實在不放心,你們還可以留十個人下來,反正這麼多人去了也用不完。”
“留十個人?我看不用留了,不然要是你們死那兒,我也不好給小姐交代。小子,我聽過你張半城的名頭,知道你狠,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是在京城,你知道你要動的這個公司有什麼背景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因為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背景我今天都會把他像野豬一樣的咬死,彝人有個諺語是這樣說的,狼餓了,就不會顧及猛虎的威嚴。剛才你說過,我的命令就等於你頭人的命令,那麼從現在起,你就不能再質疑我了,我會讓你知道,彝人家的這句諺語到底應該怎麼樣去理解!”
…
祝棣一直緊盯著大背頭打出來的字,看到這兒,他明白了一切的同時也非常的詫異,他不知道該阻攔或者是幫助張顛和祝三陽,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隻得一個電話打給了李老二。
李老二當然也不敢擅作主張,但是當他再把電話打給兩位老爺子的時候,兩位老爺子那擁有專屬衛星提供信號的電話卻是陷入了無法接通當中。
在這種情況下,李老二除了把依然在車上昏睡的柳菲扔給瑪利亞,然後給陪著祝瑩瑩的祝北戰打一個電話求援外,他也隻有根據情況以最快的速度和祝棣他們彙合在一起,準備盡最大可能的應對所有有可能的突發事件。
“他走了,你不用裝睡了,我親愛的菲菲。”瑪利亞笑得跟個狐狸似得。
“哦,吳笙和瑪利亞嫂子你們小心一點兒,不要把她磕著了…瑪利亞嫂子,用您的車送她回去吧?您的車好,不會吹著她…瑪利亞嫂子,拿點水給她喝啊,她口渴了怎麼辦?”瑪利亞惟妙惟肖的學起了李老二說話,企圖用此來‘激活’沉睡中的柳菲。
柳菲當然不會就範,但是當瑪利亞開始撓她癢癢的時候,她還是再也無法保持矜持了。
“你個洋蹄子!我今天倒要知道知道小仙仙怎麼會叫你肉肉!”被識破的柳菲相當的惱羞成怒,直接對瑪利亞開始了上下其手的還擊,賓利車裏,一時間香豔無邊。
同樣很香豔,不,應該說是糜爛的,還有此時的劉晗。
“老子…次奧…特…麼的,趙夢虎那隻狗!趙耀陽那條老狗!為了…自保,想讓老子一個人背…黑鍋,以為老子還不知道他和老祝家的恩怨嗎!一個連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的老狗,敢惹事又不敢承擔,老子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我幹!幹/死/你,幹/死/你!”
劉晗一邊罵著,一邊聳動著,現在的他除了發泄,再也沒了別的追求。
他身下的女郎都快有些撅不住了,雙腿哆嗦得篩糠似得,但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敢啃一聲,更別說像平時那般的浪/叫了。
一切隻因為剛才忍不住哼了一聲就被劉晗打個半死的另一個女郎還躺在一旁昏迷著。
劉晗已經這樣兩個多小時了,隻是就算嘴上以及身體的雙重發泄還是無法祛除此時他胸中濃濃的怨氣,就好像他再怎麼使勁兒都達不到最高點一樣。
下午的事情表麵上是以校方和施工方的誠摯道歉,以及承諾一定會給出一個讓大家滿意的結果告一段落,但是實際上哪可能這麼簡單。
首先是大涼山最大的彝人家支派人四處告狀,說是他們的族人在京城無緣無故遭受毆打,希望政府嚴懲凶手,不要包庇罪犯,寒了革命後裔的心——長征時,紅軍從大涼山走過,沒少吃這家支支援給他們的蕎麵饃饃,現在這家支說自己的族人是革命後裔,一點都不過分。
緊接著,以祝大校為首的軍方人士就師大的突發事件緊急召開了新一輪‘打黑除惡’的動員大會,誓要把名為保安公司、實為黑惡勢力的劉晗一夥一網打盡,還首都人民一個朗朗乾坤。
這兩方一發難,中央震動,要求徹查此事!
而值此大難臨頭之際,趙夢虎脫身之後撇下劉晗,自己向他的上級領導部門自首坦白了玩忽職守、濫用職權以及貪汙受賄等對於權貴來說一幹不痛不癢的罪名,而他背後的趙耀陽更是對此事持不聞不問的態度,一心撲在他的能源事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