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本事就上台挑戰啊!隻要有誰能打得贏泰瓦,我們拳道社立刻離開!怎麼樣?又沒人敢站出來?哈哈!沒本事就趕緊閉嘴!聒噪!”那叫囂挑釁之人囂張地看著弘華武館眾人道。
弘華武館眾學徒一陣沉默,臉上有些羞愧,被人踢館子,卻每一個能打得過人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他們都期盼地看著館主,希望館主也能找來高手打贏對手。
陳浩順眼望去,那叫囂男子三十幾歲,個頭不高,臉尖頭大,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的就讓人欠揍!陳浩撇了撇嘴,這家夥真是囂張的可以,在人家地盤上,也不怕對方惱怒之下,一股腦群毆將其打個半死。
隻是看著那家夥身旁一個彪形大漢,膚色黝黑,孔武有力,應該就是拳道社請來的所謂泰拳高手泰瓦了,而身後站著幾十個人,看來應該是拳道社的人。
“操!姓呂的,你他娘的亂叫什麼!不就是仗著什麼泰拳高手嗎!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咱們來單挑!”薛忠銘見對方太過囂張,實在忍不住上前叫罵道。
“嘿!這不是薛大教練嗎?手下敗將一個,還這麼有勇氣!真是佩服你們弘華武館!哈哈!”那姓呂的戲虐道。
“哼!”薛忠銘看了一眼他身邊的黝黑大汗,不屑地冷哼了聲,暗道,得會兒就有你們的好看,看你這該死的還怎麼囂張。
薑維一直保持著平靜,他冷眼看著對方道:“呂社長,你今天來,要是代表拳道社挑戰來的,我們弘華武館歡迎。但要是來存心挑釁找事兒來的,我薑維也不是好惹的,弘華武館可不是你拳道社撒野的地方!”
那呂社長嘿笑不屑道:“既是挑戰又是挑釁!能怎麼樣?你們弘華武館能奈我何!什麼弘華武館,還弘揚中華武術?偌大的武館竟無一個高手,真是天大的笑話!哈哈!我看你們弘華武館還是改成我們拳道社得了!這年頭,所謂的中華武術早就落伍了,隻有我們拳道社教練的拳術才是正理!”
拳道社和弘華武館結怨已久,以前每次挑戰都是以悲劇收場,這次他們拳道社好不容易占盡優勢,怎麼可能不抓住機會好好羞辱對方一番?
“嗬嗬!這是哪兒來的瘋狗啊?在這裏汪汪亂叫!”忽然一個冷笑的聲音響起,正是陳浩,這家夥太囂張了,讓人討厭,所以他一出口可絲毫不客氣。
“誰?給老子站出來!”那呂社長怒不可遏地瞪著陳浩的方向喝道。
他正在得意洋洋呢,陳浩這惡毒的言語頓時就像吃了老鼠屎一般,這家夥本來就心眼小,如何不暴怒?
“是我!怎麼樣?想打架啊!來,哥樂意奉陪!”陳浩昂首站了出來,不屑道。這家夥崇洋媚外,還說的得意洋洋,真是讓人惡心的嘴臉!
“哈哈!陳兄弟說的不錯!就是一條瘋狗!自以為是地搖尾巴亂咬人!”薛忠銘大笑著附和道。
“行!小子,你有種!”那呂社長咬牙切齒地指著陳浩,然後又對薛忠銘怒喝道:“姓薛的,你少放臭屁!你他娘的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嘲笑老子!該死!”
薛忠銘撇嘴不屑道:“就是諷刺你怎麼了?呂義博,老子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明明自己是華夏人,卻將外國的什麼狗屁拳術推崇上天了,真他媽的丟我們華夏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