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靳一霏和陸露幾乎是同時一聲尖叫,自動合緊眼皮,不敢看方雨被硬木椅子砸中頭部之後的血腥慘象。
靳一霏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她倆將方雨約出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真不知道該如何善後,隻求方雨的運氣能好上那麼一點兒,別傷得太重。
一個沉悶的類似肉體撞擊聲傳入了靳一霏的耳中,緊接著就是有人摔倒和椅子掉落在地的聲音,咦,聽聲音似乎不像是人的頭部被椅子砸中。
呀!
是陸露的驚歎聲。
所有的聲音,令靳一霏大惑不解,趕緊睜開眼睛,不由得一呆,因為她看到方雨還好好地站著,那位手臂上有刺青的人卻倒在地上,臉色煞白,顯然受傷不輕。
呀!
靳一霏同樣驚歎了一聲。
從那個手臂上有刺青的人提著椅子來砸方雨到靳一霏和陸露閉上眼睛,再到睜開眼睛,全過程隻有三秒鍾,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方雨沒事了?
靳一霏看了看陸露,陸露搖搖頭,表示她也是剛剛睜開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方雨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在那個手臂刺青男提著椅子似乎要襲擊陸露實則是襲擊方雨時,張讓的悲劇在手臂刺青男身上上演,加上這段日子方雨的體質並從來沒有停止過改變,已非常人可比,方雨心念一動、不等手臂刺青男手中的椅子下落,移步如影,雙掌撞擊在他的胸口上,力道要比張讓曾經承受的要大上許多,就在方雨雙掌撞擊在手臂刺青男胸骨瞬間,方雨聽到了一聲類似竹簽折斷的聲音,手臂刺青男應聲連人帶椅子朝後摔了出去。
事情的過程講起來慢,發生得卻如電光石火一般,不等靳一霏和陸露做出什麼反應,剛剛碰過陸露的那個黃毛已經從衣服內扥出短刀,另外兩個人,一個平頭,一個頭戴鴨舌帽也各自扥出短刀本別從三個角度來取方雨的要害。
剛才方雨在酒落肚之後,體內無形的力量處在膨脹的狀態,在危急時刻瞬間爆發出來。
“昂——”一聲極具壓迫力的吼叫從方雨的胸腔裏噴薄而出。
在場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方雨,隻怕此生都沒有機會聽到這一聲如同龍吟般的怒吼,在半秒鍾內石化,自然包括了這三個持刀歹徒,其實襲擊方雨的歹徒如果能有聞天和張讓的經曆,他們一定不會選擇這種麵對麵的襲擊方式;方雨在一吼之下,模糊地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似乎在實質化,並且能徑直攻擊到別人的意識中去,隻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弱,弱到使人難以確認是否真的在影響別人的意識。
趁著持刀歹徒失神的瞬間,方雨看向黃毛,運用曾經攻擊過聞天、張讓的方法,控製他的意識,黃毛不知到自己在做什麼,在手臂有刺青的夥伴倒地之後,離平頭最近,身體一栽,撞到了平頭,平頭一推黃毛,“你****你幹什麼。”
“你****……”黃毛也不廢話,直接就攮了平頭一刀。
就在這莫名奇妙的一幕發生的同時,方雨抓住時機,雙手分別拉住靳一霏和陸露的手腕,轉身衝出“蘭州拉麵”。
“哎……方雨,你捏疼我啦……”
“哦……”
靳一霏和陸露同時大叫,使方雨意識到自己用的力太大了,隻好鬆開了手。
這時三個人已經跑到了“蘭州拉麵”的門前,靳一霏和陸露的摩托車並排停放,二女擺脫了方雨的拉扯後,趕緊摸出鑰匙打火。
“站住……”那個頭戴鴨舌帽的歹徒已經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