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其中一個人已經抓住了年輕姑娘手腕,準備往回拉扯。
“哎我說你也太完蛋了吧,我都碰到她了,壓根沒什麼事。”
抓住年輕姑娘手腕的流氓,已經心花怒放,這一路上的疲憊全都忘了,這簡直就是從天而降的便宜,車裏麵藏著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隻能看不能吃,這毛老二真******不是人,跟了他,髒活累活都是我們做,憐香惜玉的事,他自己來,沒想到,半路上能撿到比那倆還漂亮的美人,這下子可有福了。
“我求你們了三位大哥,隻要你們放過我,我會一輩子記住你們的好。”
年輕姑娘試圖下跪求饒。
“哈哈,美女,隻要你能讓我們三個高興,我們也會一輩子記住你的好的。”
另外一個流氓一見同伴沒事,也趕緊湊近,伸手準備撕開年輕姑娘睡衣領子,好一睹藏在裏麵的春色。
當第三個流氓也猴急地準備撲向年輕姑娘,一件不明物體飛來,打中了正拉扯年輕姑娘的那位流氓的後腦勺。
隨著“啪”的一聲,挨打的這個流氓一下子懵了,打在他頭上的東西很硬,好像是……石頭!
挨打的這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暗算時,這意識開始模糊,畢竟挨了一記重擊,沒一下倒地也算是好漢了。
當他的腳步發飄時,另外兩個流氓趕緊朝兩側閃開,生怕和同伴一樣遭遇不幸。
這一飛石,是靳一霏打的。
要說她的膽子也夠大,一見到一路上押送自己和陸露的這三個流氓要強暴一位路邊少女,顧不上自己還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悄悄地從貨箱上跳下來,因為雙腳被綁縛導致的麻木仍沒消退,腿一軟跪倒在地,膝蓋被地麵硌得鑽心疼,但因為那三個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位身著睡衣的姑娘身上,壓根沒注意到身後的腳步聲。
這下可把陸露急壞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見義勇為呢,趕緊打電話求助啊!
靳一霏在用飛石偷襲流氓之前已經將手機塞在陸露的手中,意思再明白不過,求助也好,還是見義勇為也罷,分工進行!
因為陸毅祥愛上了壘球運動,作為老板助理的靳一霏有時候也少不得要陪同,因此也學到一些拋球技巧,彎腰撿起一塊石頭,一擊即中,打倒了一位。
就在剩下的倆流氓反應過來,準備包抄靳一霏時,陸露用手機撥通了陸毅祥的電話。
這對於陸毅祥來說,簡直就是喜從天降,但靳一霏好容易為自己和陸露製造了這次求助的機會,卻無法解決一個問題,就是這三天一直被關在貨車的貨箱內,不見天日,怎麼能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呢!
這邊陸露和陸毅祥之間的通話,越說越急,越描述這一帶的地形地貌,說得一塌糊塗,另一邊靳一霏又撿起一塊石頭,對著那倆人虛晃了一下,嚇得這倆流氓同時一抱頭,其中一個狡猾一些,一把將年輕姑娘拉到身前當人盾。
恰巧這個角度,年輕的姑娘被車燈的燈光照清楚了臉龐。
“林菲,怎麼是你!”
靳一霏驚叫了一聲。
因為驚詫,靳一霏的聲音有些大,這邊陸露正跟陸毅祥通話,靳一霏的聲音被電話那頭的陸毅祥聽到了。
“是你霏姐在喊嗎,林……林什麼,是誰?”
陸毅祥這一問,陸露也張大了嘴巴,這太意外了,趕緊說道:“叫林菲,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女朋友,不知為什麼會在這裏,叔,我反正跟你說不明白了,我得掛電話了,把這事告訴我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