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吧!她能給別人畫棺材,別人不能給她畫呀?我覺得劉超做的對!”

“就她這樣的人,以前還以為她老實,沒想到居然用這種方式詛咒人。”

“這就叫會咬人的狗不叫……”

“劉超,這口氣你能忍啊!”

“算了吧,人好歹是女生,總不能打她吧。別一拳給她打殘咯!”

劉超聽到這,拍起桌子就要說話。

“作為男人還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真是丟咱男人的臉。”囂張肆意的冷笑響起。

從大家的隻言片語,再結合剛才打聽到的,簡一辰大概知道了有關於池早這個人身上的著名事跡。

他想到昨天飛到自己腳下的那張畫著棺材的紙,還有她抬頭時看他的那雙眼,覺得這個女孩和傳言有些不一樣。

至於哪不一樣,他不知道。

可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事是這個劉超自己挑事。

更何況,簡一辰平生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他看著劉超,似笑非笑開口,“要我啊,我也得撿起那張畫再給你貼一次。”

劉超對上他的目光,臉色一變,頓時蔫了。

……

池早被叫去辦公室,鄧珍卻破天荒地沒為難她,隻問她到底有沒有在棺材畫上寫名字。

得到她否定的答案後,鄧珍沒再多說,照例叮囑了她幾句學習,最後要離開了,又拐彎抹角地問了兩句她和林家人的關係。

前世,池早在學校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和林染、和林家的關係。

幾乎沒人知道,有著校花之稱的林染和她還是表姐妹。

班主任鄧珍以為她是單親家庭,家境不好,非常看不起她。

但這一次,她怎麼可能還那麼傻。

果然,提了林耀國後,鄧珍的態度立馬變了。

回到教室時自習已經過了大半,池早發現自己後座位置上的人,換了。

男生頂著一頭鬆軟淩亂黑發的腦袋趴在桌子上,似乎睡的很死,而原本坐那的劉少偉,已經被迫搬到了他們這組的最後一個,連屁都不敢一個。

在池早出去的一會時間,簡一辰直接選了劉少偉的位置。

劉少偉哪敢惹他,別說他爸是什麼領導,就算他爸是s長,也得看簡家的臉色。

期間,第一排的程清蝶試圖告訴簡一辰他前麵的是誰,結果卻被簡一辰直接無視,一屁股坐下,倒頭就睡。

這種貴族學院,教室大,學生們個人空間足夠,每組都是單獨的,不會挨擠在一起。

簡一辰的旁邊是孟飛宇,他是清醒的,見池早走來,甚至還笑吟吟地和她打了個招呼,“嘿,以後咱們就是同班同學啦。”

男生帶著善意的招呼讓池早微愣了下。

她微微點了下頭,入座。

後麵的簡一辰像是被她拖動椅子的聲音吵醒,掀起微紅的眼看她,又很快收回目光,隨手抓了本書扔到孟飛宇身上,語氣不善:“孟飛宇,我睡覺要安靜,再吵我就讓老巫婆給你轉回2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