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包間裏除了霍管家之外的三個人都愣了。
林染和林耀國還沒反應過來。
李衛明卻變了變臉色，猶豫了下，問，“老爺子，不是她？”
老者看著林染。
林染的臉絕對是好看的，不然也不能當上長申的校花。
她是大眾眼標準的美女，可在老者眼裏，一個人的臉不僅僅隻有美醜之分。
老者搖搖頭，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失望。
“這……”李衛明有點驚訝。
林染可是按照老爺子給的那些信息找到的。
二十歲以下的女孩，稀有血型，出生於寧城東邊小縣村。
而林染就是rh陰型熊貓血，在寧城東陽縣的柳宸村出生，還有年齡，都和老爺子給的信息吻合。
怎麼會不是呢？
李衛明心不解，卻不敢有疑惑。
他知道眼前這個老人的身份，更知道，老者看了一眼後能斷定的人太多了，會這麼說絕對有他的理由。
“那，老爺子，我請他們回去？”他小心翼翼地問。
老者還沒說什麼。
“李市長！”林耀國突然站了起來。
李衛明一愣，皺眉看過來，“林總？怎麼了？”
林耀國討好地笑了下，試探著問，“李市長，老爺子，我家染染……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嗎？”
包間裏很安靜一片。
李衛明之前一直認為林耀國這人，知禮知趣的，但今天，他覺得自己之前是看走眼了。
在老人麵前，連他都不敢放肆，林耀國現在卻是又突兀又冒昧。
他趕緊看了麵前的老者一眼，生怕他因此不悅。
幸好老者臉色無常，看上去並沒有生氣，他鬆了口氣。
而林耀國說完，也發覺自己的行為有點不妥當，他訕訕一笑，忙改口，“抱歉抱歉，老爺子，李市長，我這人性子太急了，實在是怕哪裏弄錯了，這才……還請老爺子和李市長不要介意。”
老者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了圈，語氣平靜，“無心之失，不足為過。”
得到了老者的回答，林耀國心一喜，大起膽子問，“我可以冒昧問一下，老爺子是要找什麼人嗎？如果、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可以幫忙……”
他自己說著這話都覺得很虛。
讓李衛明和連李衛明都尊敬的人找他幫忙……這不是滑稽嗎。
可林耀國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他又不傻，哪會看不出這老者身份有多高。
不管他要找的是不是林染，他都要爭取一下。更何況，能借這個機會和他們打好關係，多點交集也是好的。
“我要找的人，你幫不了我。你的好意老頭子我心領了。”老者溫和開口。
林耀國有點失望。
他壓根不知道老者要找誰，也不知道他找人的標準，就算想推薦林染，都無從下手。
“林總，既然老爺子說是找錯了，那我……”
“李叔叔，爺爺要找的是認識的人嗎？”一直乖乖坐著的林染突然出聲。
她語氣軟軟的甜甜的，像是不諳世事的乖乖女在天真發問。
李衛明怔了下，隨即看向老者。
老者回答了林染，“不是。”
“那爺爺隻看了我一眼，怎麼就能確定找錯了呢？”林染狀似茫然地問。
李衛明心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