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被豁然震開,連連後退幾步。
池早手上震出的內勁雖然不算深厚,卻很強勁。震地他虎口發疼,手臂發麻!
他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看向池早。
臉上的震驚比剛才聽到警笛聲還要濃鬱明顯,“你、你……你到底是誰!”
這是他第n次問這句話了。
池早活動了下她剛剛被抓的那隻手,看著他的目光裏氳著淡淡寒意,“我就是我。你看到的我是誰,我就是誰。不過,我勸你好好說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論打,你是肯定打不過我的。”
這年男人雖然看著不算強壯,但力氣很大,走路的姿勢和出手的角度速度都明顯是練過的。
一般人確實不是他的對手,甚至,就算練過的,和他對上,也要分個高下。
可池早不是一般人。
她練的是內功,每天吐納養氣,還要和秦遠山過招。把身體練到極致,再用秦遠山的獨門藥浴來修複,這樣反複來回。
內有雲玄門的內功,外還有係統贈送的體力。
內外兼並,內勁和出招都親傳於秦遠山。不帶絲毫虛假。
這個男人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池早的鎮定淡然讓年男人心一跳,對上她漆黑清澈的眸,背脊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不信自己會連個女孩都打不過。麵色一狠,他倏地發難,再次朝池早抓去。
池早反應迅速,往旁邊一閃。男人眉頭一跳,五指成爪,反手攻向池早的腰腹。
按理說,就算她是練家子,她兩手被手銬銬住,武力值也會大打折扣。而且又是女人,在力氣上,根本不可能比得過男人。
他隻當剛剛是自己太大意了,才會讓池早掙脫他的桎梏。
可這次,他不敢小看池早了,出手速度極快,淩厲刁鑽。
腰腹是人最薄弱的地方。
她雙手被銬,絕不可能抵擋,唯一的辦法就是退後閃躲。但她已經移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池早忽然一聲冷笑,她身體微微往後一仰。
哪怕銬著手銬也一點都不妨礙她的動作。
她猛地抬手,用手肘去擋他的攻擊,下一秒,男人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她那戴上了手銬的兩手,竟同時擒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大驚,試圖抽回手,卻發現無論他怎麼掙紮都甩不開她的手!
她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明明看著瘦弱纖細的兩隻手,就像沒有使力一樣,可實際上卻像兩隻鐵掌一樣錮著他!無法撼動絲毫!
甚至,他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反應。
池早突然抓著他,狠狠一甩。
然後一腳踹到了他後背。
砰!
年男人整個摔到棺材下,嗑了一嘴染血的泥!
池早緩緩走過去。
刺鼻的血腥味和屍臭味襲來。
旁邊就是那裝著受害者屍體的棺材,這讓她臉上冷意更加濃鬱。
她看了眼棺材裏麵目全非的幹屍,眸光一暗,一腳踩住了男人的身體,“所以現在,你能告訴我真相是什麼了嗎?”
男人手上還抓著手電筒,聽到這幽幽的聲音,震驚抬頭。
外頭的警笛聲和警察的警告不絕於耳。
然而直到這一刻,他望著麵前居高臨下的少女,才猛然發覺,這一切都不大對勁。